十二(2 / 2)

    听不到回答陈榆又喊了好几遍。

    陈桉这才放弃,转到客厅上安抚陈榆,却也只能想出倒温水给他喝的办法,再临时在网络上找醒酒的办法。她怕陈榆耍酒疯。

    陈榆倒也不挑,喝完了水就安静了下来,躺在沙发上,只盯着陈桉看。

    “桉桉。”他又喊。

    陈榆摸着手机,正愁找不到办法,听到了更是烦躁:“我在啊。”

    干巴巴的一句话,任谁都能听出来陈桉的不愉快。陈榆却是笑了起来:“对啊,你在。”

    算了,跟醉了的人吵什么。陈桉放弃了,她从陈榆的房间搬出来他的被子跟枕头,一股脑全放在陈榆身上。

    “好好睡觉吧你。”

    没办法,陈桉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能抗得动180的陈榆。六月的天气,昼夜温差不算大,但让陈榆冻着过在沙发上过一晚,她也没那么坏心眼。

    到底是兄妹。

    陈榆就那样看着陈桉从他房间抱来了被子,陈桉穿的不多,或许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有些地方沾了水有点透,是贴着肌肤的,裸露的地方有点多,也没有…穿胸衣。而陈榆的被子较大。因此不像是她抱被子,更像是被子裹着她。

    他的被子裹着陈桉。

    他接过被子,把它好好地捋平整。

    陈桉用的洗发水留香有点浓,他低头嗅了嗅,不出意外被子上也沾染了一点味道。

    是馥郁的玫瑰香。

    看见陈榆的举动,陈桉一下子就炸了毛:“陈榆,你是什么意思?嫌弃我是吗?”

    她又赶紧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先发制人:“我还没说你被子上有味道呢!一股男人味。”

    男人味是陈桉给陈榆身上味道的总称,实际上并不难闻,混杂着薄荷味的洗发露与淡淡的烟草香。

    她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控诉道:“你是不是还吸烟了,我告诉你,你对我不好,我迟早要告诉妈妈。”

    她自以为拿捏住了陈榆的把柄,小表情带着点得意。却没发现现在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只是隔着一床被子。

    陈榆只觉得空气中味道越来越浓,混杂着他与陈桉身上的味道。

    就像诱发剂,他有点按耐不住。

    “陈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做的事情?”

    陈榆想,陈桉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的。

    “什么事情?”陈桉说。

    陈榆顿了顿,指着陈桉的胸尖:“你这里,没有贴乳贴。”

    陈榆的指尖是灼热的,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到肌肤,瞬间让陈桉起了鸡皮疙瘩。

    她说:“陈榆,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已经超过了正常兄妹的相处界限了。

    她要起身,却被陈榆束缚住,他抽出了那床被子,他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情。就像陈桉在画里描绘的那样。

    陈桉的吊带并不紧身,这刚好方便了陈榆。他跨坐在陈桉的大腿上,把裙摆往上一推,一只手按住陈桉的双手,在陈桉的挣扎中褪下来她的内裤。

    他学着之前在片子里看到的方法亲了上去。但眼睛始终是盯着陈桉的。

    湿濡的触感,让陈桉皱起了眉头。

    陈榆没找对地方,但这也是暂时的。他顺着往上亲,陈桉很快就有了感觉。

    于是花蕊处颤颤巍巍露了点水,微微湿了垫着的被子。

    “桉桉。”陈榆问她,“你没有这样想过吗?”

    想过的。

    看着片子的时候,是有想过的。也会带着酸酸的想法,想陈榆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到底会便宜了谁。

    午夜梦回,她也分不清嘴里喊的哥哥到底是浅井这种假尼酱还是眼前这个真哥哥。

    她说:“可是…”

    但她最终也没把可是后面的话补充完整。

    陈桉抵抗的力量弱了一点,陈榆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直起了身子,脱掉了衬衫。

    陈桉的身材很好,常年锻炼,腹肌一块不少,不算白皙,带着点蜜色。瘦劲而不瘦弱。

    他的嘴唇被水润泽过,泛着红,看上去像是很好亲的样子。

    陈桉突然这么想。

    她还想起了大学闲暇时雕刻的大卫像,以及老师讲述的希腊神话。掌管婚姻和生育的赫拉是宙斯的姐姐和妻子。而关于美的维纳斯,本身就是性的产物。

    性不是肮脏的,跟陈榆做爱也不是肮脏的,即使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算了吧,陈桉想,争论谁先起的心思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仰着头看着陈榆,亲上了他的乳头,舌尖抵着转了转,听到了陈榆低低的喘气声。

    然后一路上移,从喉结吻到了嘴唇。

    玫瑰、薄荷与烟草味道,逐渐在情欲的味道中,融为一体。

    “我们是一体的,陈桉。”唇齿交融中,陈榆这样说。

    陈桉没有回应他,她撬开了陈榆的嘴,舌尖描绘着他的唇齿,吞下他的闷哼声。

    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一吻毕,都喘粗气。陈桉握住陈榆的手,从她腰间一直到最私密的地方。

    “我湿了。”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陈榆,“因为你。”

    她的脸上还带着媚态。

    陈榆的手已经触摸到了湿润的花核,而陈桉迎合着他的手,小声地喘气。

    “哥哥。”她喊着,舌尖舔向陈榆的耳垂,再往上,成功让陈榆失去了理智。

    “如果,这样真的能满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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