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被死敌暗恋 第5节(2 / 2)

    “那又如何?”

    伏天临微微挑眉,率先朝那边走去,“我说过了,我就是规矩。”

    在两位师弟崇拜目光中,伏天临带着他们走到了右边这一列弟子的最前方。

    见他过来,不少弟子笑着行礼,口唤‘首席’或是‘师兄’。

    “嗯。”

    伏天临随意点头,并没细看,只指着陈庭宇和莫青令道:“两位师弟同我们一起,你们多照看一二。”

    虽然有些诧异首席师兄会青睐两个外门弟子,但没人提出异议,皆在诧异中道:“是,师兄。”

    陈庭宇默默看了两眼,真正体会到伏天师兄在宗门弟子中的威望。他偷偷看向师兄,微微抿唇。

    传闻中伏天师兄并不是个温和和蔼的人,但他亲身接触之后,发现师兄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看起来疏离冷淡、有些漫不经心,实际却非常好,不仅救了微末时的他,还愿意给他珍贵的探秘机会,而这些他从来没有提起过。

    世人常以小恩携报,如伏天师兄这般又有几人能做到?

    并不知道天命之子脑补了些什么的伏天临在站定之后便看向另一边——左边是神子一脉,江听玄就站在最前面。

    他勾起唇角,笑着打招呼:“江师兄,今日怎么这么早?”

    江听玄自然没有回答他。

    伏天临微微一嗤,也不在意,反而是站在他身后的陈庭宇露出些许不忿,低声安慰:“师兄,你别放在心上,你才是我们的首席,神子高高在上,恐是难与人交流。”

    伏天临瞥了他一眼,有些诧异地和系统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他两一句话没说过,天命之子就恨上江听玄了?”

    系统也有些不解,但又想不到别的解释,只好附和:“应该是吧,毕竟天命之子未来总要和反派对上的。”

    “啧啧啧。”

    伏天临啧了好几声,饶有兴致:“有趣。”

    交流了几句,大殿中有长老走出,扫过两边的弟子,长老和颜悦色开口:“今日与我等一同探秘的还有寂灵宗、天玄宗、诸天门三个仙门的弟子,尔等到了之后,听从神子与首席之令,不得擅自行动。”

    “是。”

    包括伏天临与江听玄,众位弟子齐齐行礼,长老笑着点头,“去吧。”

    于是两边弟子分别上了两艘陆地行舟。

    天荒平原距离天极宗不算遥远,但也无法单凭脚力行走,毕竟之后还要入秘境探秘,不能耗费灵力过多,神思乏累。

    操控陆地行舟的是一位秘传弟子,伏天临上去之后就霸占了上面最大的一张椅子,整个人都躺了下来,偶尔分出些视线瞥一眼不远处另外一艘陆地行舟。

    江听玄比他收敛许多,只静静坐在甲板上,似乎在看行舟外飞速飘过的流云,风吹过他的衣衫,薄雾间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伏天临内心轻‘啧’一声,斜躺在椅子上,右臂枕在脑后,他高声道:“江师兄,寂灵师妹昨日发了传讯给我,说是要和我一起,你没什么意见吧?”

    江听玄被他打断了静默,侧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并未回答。

    伏天临便小声笑道:“死冰块。”

    旁边听了他说话的陈庭宇在他斜躺的椅子旁蹲下,面露好奇:“伏天师兄,你真的喜欢那位寂灵师姐吗?”

    陈庭宇旁边、不太敢抬头看的莫青令也悄悄竖起了耳朵,想知道答案。

    伏天临随意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当然,寂灵师妹美丽动人、娇俏可爱,我喜欢不是很正常?”

    天命之子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由张了张嘴,但最后只低声嘀咕了一句:“我以为、没人配得上伏天师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伏天临,他从椅子上坐起,十分愉悦地拍了拍这位师弟的肩膀,在他茫然的目光中赞道:“师弟,你前途无量啊。”

    作者有话说:

    伏天临:不愧是天命之子,说起话来就是舒服。

    第6章 真正的运气

    天命之子的夸赞让伏天临顿感愉快,以至于一路上笑意都多了几分。

    直到陆地行舟落在宽阔的天荒平原上,看见其他宗门弟子也陆续来到,伏天临这才收敛了几分笑容,整个人正经了许多。

    天极宗到达的时间不算晚也不算早,不过寂灵宗是最晚到的。

    寂灵宗那位天之娇女穿着一件美丽无比的金色羽衣,让迎上去接她的伏天临笑容浅了许多——这件衣服就是之前生辰礼上江听玄送的那件金凰羽衣。

    可见这位寂灵师妹还是对神子有更多幻想。

    伏天临忍不住在脑海中同系统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是反派的女人了,果然和反派一样花里胡哨。”

    系统倒是没什么情绪,只平静道:“很正常,你毕竟草莽出身。”

    这位天之娇女显然很享受被天骄争夺的感觉,虽然她更喜欢江听玄。

    大约是窥见他神色浅了一分,寂灵幽加快脚步走出陆地行舟,声音带着些亲近道:“伏天师兄,你上次送给幽儿的花,幽儿好喜欢,每日都忍不住把玩一番。”

    伏天临面色如常,笑道:“你喜欢就好。”

    脑海中他则和系统说:“我就喜欢她端水的样子,做作得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