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尤不知道要怎么应对顾西洲越渐热情又露骨的追求,自从她顺从地让男人肏了两次之后,就好像被他把握住了脉门,匿名送花送吃的到学校的事情每天都会上演,下班回来男人还会把她堵在门口,不把她亲到嘴唇红肿就不放手。
偏生他变脸玩得炉火纯青,每当阮星尤脸上有了些愠色,他便一副失落的模样,搬出阮飞云,说些模棱两可让她愧疚的话,一来二去的,阮星尤也没法再摆出什么严厉的脸色。
诚然顾西洲近来总是做些恼人的事,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姐弟二人的照拂都是真切的,还有便是......阮星尤自己也不想承认的,他带给她的欢愉很令人上瘾。
那种禁忌场所下释放的疯狂欲望令人心惊,也让她越发欲罢不能。
光是想想便让她奶儿发痒,花心酥麻,正羞耻地用手缓解之际,接到了顾西洲的邀请,
食髓知味的男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但她还是抵不过烧灼的渴望,去赴约了。
万籁俱寂,隔壁房间还睡着阮明华,而她却正准备出门与邻居偷情。
想想便令她呼吸急促,头皮发麻。
门前的白炽灯泡将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映照得无所遁形,顾西洲或是将她压在台阶上,捧着高翘的雪臀肏干,或是将她抵在墙上,架着她的双腿疯狂抽送,肥厚的肉唇被肏弄的艳红糜烂,交合处糊着白沫,时不时有飞溅而出的淫水洒落在地,今夜的阮星尤格外敏感,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腹被淫液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撑得胀鼓鼓的,好似初初显怀的孕妇。
这栋楼除了他和顾西洲,大部分住户都是些中年人,作息很规律,这会儿应该早就进入梦乡了,但也会有些晚归的,楼栋没有电梯,这里是上楼的毕竟之路,若是有人来了,便能轻易瞧见这场香艳的春宫。
又或是可能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这会儿正躲在暗处偷听。
阮星尤娇躯颤抖起来,即便光是想象着被人瞧见,就足够让她紧张刺激到潮喷。
疯狂抽缩的甬道将肉棒用力含吮住,顾西洲抽了口气,轻轻扇了一下她胸前雪白的淫肉,“小荡妇,这会儿功夫喷这么多水。”
男人低哑的嗓音混着灼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阮星尤眸光迷离,呼吸灼烫,下意识环抱紧他宽阔的肩背。
“唔......星尤是小荡妇......骚穴最爱喷水了......嗯啊......是被顾大哥的鸡巴肏得太爽了......”她说着男人爱听的淫词浪语,神思已经有些恍惚,潜意识里知道这样会换得更深更重的肏干,她微颤着扭动腰肢,好似非常期待被粗暴地对待。
顾西洲喉头滚动,咬牙狠狠掐揉着肥嫩的乳肉,力道重的仿佛要将骚奶子捏爆,“骚货!迫不及待被大鸡巴狠干了是不是?!”
阮星尤急喘着,尖锐的痛意化作丝丝麻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她不管不顾地仰头送上香唇,好像要以此来乞求男人的垂怜。
顾西洲简直爱惨了她这副淫乱的求欢模样,他深吸一口气,鸡巴从温暖的甬道中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