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金主本人下(大肉章,骑着学生爸爸(2 / 2)

春潮(高H) 吹糖人儿 2092 字 6个月前

    之前由自己主导的温柔性爱让阮星尤有了霍雁回很顺从她的错觉,她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霍子衿已经那样乖戾,他的父亲也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阮星尤刚被插的喷了水,紧接着就被翻转了身子,背对着坐在他腿上,长腿几乎被掰成一字马,纤腰下弯,双手向后被大掌攥住。这种姿势有种下身全然落入男人手心,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自己把鸡巴吃进去。”恶魔般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阮星尤咬着唇,心知反抗只会招来更恶劣的玩弄,只好羞耻地抬高屁股,用花穴去磨蹭那根骇人的巨根。

    淫水泛滥的厉害,甬道里还有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滑溜无比,阮星尤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将龟头含进去,折腾得鼻尖都冒了汗。

    热腾腾的伞头数次在红肿的花瓣上剐蹭,好几回都捻上了肿胀的淫核,却偏偏摸得到吃不到,花心越渐空虚,阮星尤也越发着急起来。

    双手被男人禁锢着不能动,只能更加卖力的摇动屁股,从霍雁回的角度来看,便见女人莹白如玉的背脊和翘臀,腿心两处红肿着湿漉漉的肉穴也清晰可见,肥嫩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色气十足的款摆摇晃,吃不到鸡巴,骚穴就饥渴地吐着水儿,连带着美人儿的呻吟也越发急促娇媚。

    “唔......主人......母狗吃不到......嗯......”美人儿略带哭腔,穴嘴儿无措地贴着热烫的棒身磨蹭,借此来缓解心底泛起的那阵瘙痒,霍雁回见她真的被欺负得没办法了,这才好心松开一只手的钳制,阮星尤立马握住她渴求无比的鸡巴,花穴对准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完全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满足惬意的叹息。

    凶猛悍然的捣弄随之而来,霍雁回大掌掐住纤腰,劲腰发力前冲,沉闷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斥密闭的车厢,阮星尤尖声淫叫着,剧烈的肏干下骚穴泛着麻痒,又痛又爽,动静太大,车身仿佛都在摇晃。

    紧张之下,阮星尤娇吟着收缩花穴,偏过头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主人......轻一点......骚逼受不住的......嗯啊......不要插这么重......唔......”

    霍雁回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这会儿知道羞了?骚母狗叫了这么久,该听到的早就听到了。”

    手下绵软的身子突然绷紧,甬道也绞得他尾椎发麻。

    一想到之前自己那般放荡的淫叫可能都被听见了,阮星尤便羞耻得厉害。

    穴壁蠕动抽缩,又一次次被大鸡巴蛮横地冲撞捻平,征服欲被满足,霍雁回干得越发畅快,“啪啪”扇打着软弹的臀肉,打得阮星尤哀哀哭叫起来,倒不是多疼,只是微麻的痛意刺激着花心,涌起一阵被凌虐的快感。

    “唔嗯……不要……太深了……嗯……”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很快夺去了她所有的心神,阮星尤被肏干顶弄的身体越渐前倾,直至趴上了那块挡板,挡板通身漆黑,不知是什么材质,冰冰凉凉的,饱满浑圆挤压上去,肿大的乳尖在微微粗糙的平面上摩擦着,泛起阵阵痒意。

    阮星尤大张着双腿被肏得满脸潮红,一板之隔外就是霍雁回的司机和秘书。剧烈的抽插下,挡板也微微震颤起来,这么明显的动静,是个人都能猜出后座正在发生什么。

    阮星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拼命捂着嘴忍下呻吟,偏生男人还要做怪,灼热粗重的喘息覆盖在她耳边,叼着她的耳垂舔吮:“叫啊,怎么不叫了?主人喜欢听母狗的浪叫,叫给我听。”

    “嗯啊……会……会听见的,唔……不要……”

    霍雁回轻笑一声,这回阮星尤是真真切切听到了那声低沉又悦耳的笑声,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更红了。

    “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的母狗就会得到惩罚。”

    依然是带着笑意的语气,说出口的内容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

    阮星尤心一颤,慌张得想要扭头看他,而后便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挡板颜色渐褪,直至变成透明!

    司机和秘书正端坐在前座,而她和霍雁回正下体相连的趴靠在挡板上,与前面的人相距不过几厘米!

    “啊——”阮星尤吓得厉害,尖叫着往后躲,一瞬间头皮发麻到要炸开,但后路完全被堵死,男人铜墙铁壁将她禁锢在原地,不把她折磨到疯不罢休的,鸡巴又大力地在骚穴里抽插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停下来……唔嗯……”

    要被看见了……她浑身赤裸地被肏的一塌糊涂的样子……

    羞耻害怕的同时,身体又窜起异样的刺激,泪水模糊了视线,湿濡的喘息在挡板上凝结成细密的水雾,“啪啪啪”的剧烈拍击声中,淫水淋漓而下,太过刺激的环境让高潮史无前例得销魂灭顶,浑身酥麻,灵魂仿佛都在为之战栗。

    霍雁回紧扣住纤细的腰肢,薄薄的皮肉都被指节按得深陷下去,又深又重地捣干仿佛要把她就这么肏死在身下,徜徉在云端的娇躯紧绷着痉挛不已,霍雁回低吼着叼住她脆弱的后颈,狠狠插了数十下,精关大开,灼烫的热液激射进娇嫩的花心。

    阮星尤哭叫着挣扎起来,但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紧拥着承受身后男人的灌精,积攒数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娇小的花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