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骤然腾空,阮星尤连忙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行走间大鸡巴捣弄得更畅快了,淫水淅沥而下,被撞出了“啪啪”的水响,垂直的角度让粗长巨物轻而易举地顶到了花心,甚至戳开了一个小口。
“爸爸——不......唔......顶到了.......嗯啊......”
阮星尤迷乱地摇着头,似是无法承受这么疯狂的快感,红唇溢出声声浪吟,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唇角蜿蜒而下。
短短几步路像走了一个世纪,淫水从餐桌一路流到了厨房内,形成断续的水线。
被阮明华放在料理台上的时候,阮星尤到了高潮,她手后撑在料理台上,挺着小腹,痉挛着哆嗦,一道透亮的水液自花唇间飙出,浇在阮明华小腹上。
那画面极致的淫邪放荡,阮明华紧紧盯着潮吹的女儿,把她双眸涣散的失魂淫态都烙印在眼底。
快感太过剧烈,阮星尤还未曾回神,脚踝就被扣住抵在料理台边缘,双腿大张着摆出“M”型,肏干仍在继续。
“嗯啊......爸爸......去外面好不好.......啊......不要在这里......”
中午的时候妈妈还在这里做饭,到了晚上,同样的地点,却是她和爸爸在做爱,时间空间的异位感如此鲜明,就好像她和爸爸在妈妈面前插穴一样。
只幻想着这个可能性,阮星尤就又敏感的喷了水。
“不好,爸爸还没吃饱,吃饱了才能继续肏囡囡啊。”
阮星尤察觉到他上身偏离了些,似乎是在拿什么东西,睁眼便瞧见他舀了勺粥含在嘴里,然后俯身咬住了她的奶头。
“啊————爸爸......”阮星尤惊叫,南瓜粥比口腔温度更高,热烫的温度和粘稠的触感同时侵袭感官,她一瞬间头皮发麻,尤其还是亲眼瞧见爸爸用裹着南瓜粥的嘴巴将奶尖含进去的,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禁不住弓身呻吟起来。
火舌裹着粥液连着乳晕和奶尖都洗刷了一边,而后只听一声清晰的吞咽声,阮明华将粥咽了下去,抬头笑道:“果然掺了囡囡奶味的南瓜粥更好吃了。”
“爸爸!你......”阮星尤脖子连耳根都红透了,撇过脸不肯看他。
阮明华丝毫不受影响,又用同样的方法含住了另一边奶头,阮星尤虽是羞耻,但还是在温热撩人的舔舐中轻轻软软地淫叫起来。
如此反复几回,两颗艳糜红肿的奶头又是湿漉漉的高翘着了,阮明华还将大奶子挤在一起,粥液淋在她的乳沟,以沟做碗,而后整张脸埋进去吮吃干净。
两个大奶子都被舔吮玩弄的湿亮一片,他这才像吃饱了似的,捧着美人儿的屁股大肆插干起来。
鸡巴直进直出,翻搅媚肉,带出淫液一片,“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合着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彻寂静的夜晚。
阮星尤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哭喘,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柔荑颤栗不止,“不要了......爸爸......嗯啊......吃不下了......唔......”
吃得下,囡囡的小嫩逼这么耐肏,不会坏的。
似是为了证明他的话,阮明华握着两个大奶重重撞了两下,鸡巴破开宫口,插入了半个头进去。
“额————”阮星尤仰颈长吟,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水,娇躯承受不住的剧烈颤抖着。
层峦迭嶂的媚肉受了刺激,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似要生生把侵犯进来的巨根夹断。
阮明华掐着她的小淫核嘶声抽气,一鼓作气猛地挺腰,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
阮星尤呼吸一梗,崩溃地哭叫起来。
太大太深了,身体恍惚都要被捅穿!
阮明华被箍得热汗直冒,甚至有些疼,但无与伦比的极致畅快足以让他忽略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他下颚绷紧,疾风骤雨般的抽送骤然而来。
飞溅的淫水被快速抽插的鸡巴捣成泛着白沫的稠液,糊在两人的下体,撞击得发红的皮肉,湿漉粘稠的体液,娇媚惑人的浪叫,粗重浑浊的喘息,阮星尤像是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梦里再无道德人伦,只有最纯粹的最震撼人心的欲望。
城市陷入睡眠,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阮星尤紧紧缠住男人健壮的身躯,像古老神话中摄人精魄的美女蛇,她高声媚叫,腰肢款摆,湿热的肉洞热情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
飞溅的淫液将料理台四周都打湿,成滩的水洼积聚,缓缓流入水池。
阮星尤神志昏沉,身体依旧亢奋敏感。
万籁俱寂,忘情的交媾似是要到天荒地老,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爸爸换了多少个姿势,最后一泡滚烫的浓精射进花心中时,阮星尤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被抱去浴室清理,又被抱到床上,她昏昏欲睡,却听得窸窸窣窣的动静,双腿又被掰开,她条件反射瑟缩起来,“爸爸......不要了......”
爸爸在给你上药,小屁眼不疼了?
阮明华低声哄着,将抹了药膏的假鸡巴缓缓插进娇小的后穴中,看着漆黑的棒身被那处精致的穴眼吞没,阮明华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丫头太累了,假鸡巴插进小屁眼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挣动了两下,这会儿呼吸缓下来,已经睡着了。
阮明华关了灯,将她搂在怀里,满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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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车,这回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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