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类总是会产生一些错觉。
如果再给阮星尤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为霍子衿暂时的安分而感到庆幸。
如果再再给一次机会,她一定会换个地方午睡。
他们办公室不少老师是在学生宿舍有单独房间的,每当午休时办公室都会特别空旷。
昨晚精力消耗太大,睡眠也不充足,中午阮星尤应付了一下午餐就搭好折迭椅躺下了。
睡到半途,却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压住,脖子湿热黏腻,好像是在被什么舔舐。
她短促的抽了口气,被吓醒了。
身上确实趴着个人,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脸侧一拱一拱的,少年眼疾手快地捂嘴封住她的尖叫,在她惊惶的怒视下有些恶劣的笑了笑。
“老师,既然你都找了野男人,不雨露均沾一下说不过去吧?”
“唔唔”阮星尤挣扎了一下,不敢弄出大动静。
折迭椅只能容一个人躺,霍子衿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她双腿之间,上半身压得她无法动弹。
阮星尤用力推着他的身体,却被轻易制住,嘴唇被松开的下一秒就让霍子衿吻住了。
办公室静悄悄的,只有空调柜机发出的强劲风声,阮星尤不确定有多少老师在,也不确定在的人是否醒着,余光里还能瞥见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着的。
她的办公桌在整间办公室的最中央,与门平行,身后是能容纳两叁人并行的空间,相当于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将她的工位看得一清二楚。
而她正在这个半开放的地方,与她的学生接吻!
心跳快得想要跳出胸腔,肾上腺素飙升,她大脑空白了数秒,而后更加着急地推搡起来。
唇舌分离还勾出了一缕银丝,阮星尤又气又急,低声道:“霍子衿!你疯了吗?!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才刺激。”霍子衿贴心地抹去她嘴边的涎水,琉璃眸亮得骇人,“我就要在这里肏你。”
说完不顾被他大言不惭吓到死机的阮星尤,直接把她的衣服掀了起来。
空调开得足,睡觉时又盖着毯子,阮星尤里面只有一件薄绒的打底衫,被这么一掀开,纤柔的腰身和胸罩包裹的一对大奶子就完全露了出来。
细嫩雪白的皮肉上遍布吻痕,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霍子衿眯起了眼睛,舌尖缓缓顶腮。
阮星尤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场面,一时间连抗拒都忘了,只能偏过头不自在地任他看。
没一会儿,就听见他轻“哼”了一声,“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最能让你舒服的还是我。”
他抬手拨开了胸罩,将绵软颤动的嫣红奶头裹进口中。
阮星尤勉力吞下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少年有技巧地舔吃着,略微粗糙的舌苔在乳晕和奶肉上轻刮,美人儿眼角湿红,红唇微颤,高热的口腔每吮舐着吸舔一下,她便控制不住地酸软着腰肢颤抖一下。
“老师的骚奶头好敏感。”两颗乳球都被舔舐的湿漉漉的,泛着一层糜艳的淫光,霍子衿以掌心推揉,用口津搓玩着肥沃的乳肉,发出黏腻的水声。
阮星尤美眸半阖,喘息声渐渐急促,霍子衿舔弄起她小巧的耳垂,暖热的鼻息加上湿濡的口水声,仿佛整个人都被潮湿的爱欲包裹,小腹酥麻一片,腿心深处缓缓有水液流动,阮星尤夹紧了双腿,恰好将少年探进她下身的手夹住。
“够了,霍子衿,你不要得寸啊!”她蓦然低呼,霍子衿不顾她夹紧的力道,狠狠将手掌往她腿心一切!
娇躯疯狂哆嗦起来,大股水液喷出,内裤一片潮热。
骤然被送上了高潮,阮星尤气息不匀,双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霍子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利落地将人抱起,自己坐在了躺椅上,阮星尤在浑身酥软之际被扒了裤子,浑圆的白屁股泛着脂光,股缝水液淅沥,她半趴在桌上,双腿分开,少年肿胀坚挺的鸡巴沾着淫水在逼疯上来回滑蹭。
阮星尤破罐破摔地双臂环抱住脸,极度紧张之下,骚水却流得越发欢快。
龟头破开肉唇往里插的时候,阮星尤浑身都直打哆嗦。
这里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周围还有其他的老师,旁边的门也是开着的,她居然真的在这里被学生的鸡巴插了进来!
粗硕的棒身好似一根烧红的烙铁,滚烫坚硬,明明已经感知很深了,但仍然在持续往里插。
阮星尤细细叫了一声,又很快捂住了嘴,屁股被用力掐住,身后霍子衿的呼吸也异常粗重,这场几乎公开的性爱给两人带来的刺激都是难以想象的。
龟头终于顶上了深处的小口,像是心脏落到了实处,阮星尤甚至松了口气。
霍子衿抱着她的腰缓缓动作起来,她被慢慢托高,又被倏而松开,每一次受重力下落,鸡巴都捅得极深。
阮星尤死死咬着牙,眼角霎时被逼出了泪花,霍子衿没玩没什么花样,次次直进直出,鸡巴毫不留情地将肉壁捣软捣烂,她好像陷进了无尽的轮回之中,被迫一遍遍地体会自己被撑爆插满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