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过来。”

    _

    汹涌的喜悦有如排山倒海之势,近乎压倒他,他反复调整呼吸,颤抖着拧开器材室的门。

    黑暗扑面而来。

    “嗯……再深一点嘛…好爽…你怎么这么厉害。”她甜的发腻的喘声从靠里的暗室传来。

    他滚烫血液瞬刻凝结,冷意呼啸着灌满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啊干到子宫了……呜呜我会怀孕的……”她软绵绵的控诉反倒像在调情。

    蒋文骏伏在她背脊肏干,舔吻着她颈部细肉,眼神略有讶异,一是她少有的甜腻骚话,而是她已知自己结扎却忧心怀孕。

    然而她甜腻喘声直冲他颅顶,勾着她软舌舌吻,心脏软得一塌糊涂。

    陈朝沅匿在一片浓黑里,看不清表情,唇角勾起一抹嘲弄。

    他是谁。

    他是谁。

    他是谁。

    他的血液已然凉透。

    笑不出了。

    他精致的五官隐隐透露出狰狞。

    缓慢地往声源贴近。

    意识神游。

    她还从未在他身下叫这么骚过。

    她只有被他磨狠了才会红着脸小声叫老公。在他耳畔好听地喘。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已经踢开半掩的门。

    门撞在墙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呼吸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