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听从命令(2 / 2)

孤城记 乱臣盗子 2124 字 6个月前

    酥麻的爽感一点一点重新汇聚到小腹,而阴蒂偶尔剐蹭到牙齿的痛感每每让她不由得绷紧身子,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某一个点,而身体的其他部位正在慢慢消失,只有和卿言的双唇贴合的地方才真正存在。

    那小小的,还不如蚕豆大的隐秘器官竟这样被一股股热浪送到云尖上,快感仿佛没有极限一般,被那舌尖与双唇推向更难以把控的高峰,无根无线的漂浮着。

    何梦露早没了夹紧双腿的力气,在无边的性爱刺激之中,眼前看惯的天花板都变得愈发模糊、无边界起来。

    她只知道自己被卿言舔舐着,好像成了世上最美味的甜点,谁也无法阻止她甘愿被吞噬殆尽。

    而就像每每被留在最后才吃的红樱桃那样,被轻咬着拨弄的一瞬间,何梦露的眼前只剩一片纯白色。

    待到卿言吮够了阴蒂,将舌头伸进两片小阴唇下方的秘穴之时,何梦露这才逐渐感受到,卿言的一只手正抚摸揉捏着自己圆润的股峰。

    云尖之上的刺激感逐渐随着口舌的掠夺与给予而飘飘荡荡,好似被风吹着一上一下的羽毛,每一丝柔软的地方都在颤动。

    明明是在缓缓下落,可又被什么托着上浮;明明只被舔了小穴,可快感又好像从被迅速聚集的小腹部位逐渐扩散开来,直到好像连脚趾尖与发丝都有被浸在温水之中的舒爽。

    “好舒服,主人。”她呢喃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监狱长,而门外就站着自己的下属:“小狗好舒服……”

    卿言继续舔食着何梦露的腿间,双手也已经安抚似的在她的大腿内侧缓慢滑动,直到何梦露流不出什么水,穴口不自觉的抽动为止。

    “何监狱长,我的任务完成得好吗?”

    何梦露半天才靠自己的力量直起上身。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将桌上文件夹的塑料外皮捏的折了角。

    她掩耳盗铃般的赶忙将手掌狠狠压在折印上,慌乱地点头。

    她的主人永远是赏罚分明的。何梦露想,而这一次次的高潮怎么看也是奖赏。

    于是她低着头,态度老实的如同嫌犯自首一般:“主人不罚小狗吗?”

    卿言坐回何梦露的办公椅上,看着好像在认真忏悔的小狗,心想如果此时说“你已经不是我的狗,所以没什么好罚的”,大概何梦露会直接哭出来。

    何梦露确实已经不再是卿言的小狗。

    她们分手的那天,卿言把话说得很决绝也很明确。可九年前的她只是卑劣地用着最能刺伤何梦露的方式将她推远,此时此刻即使是玩笑,她也不想提及何梦露的旧伤疤。

    那是她造成的旧伤疤。

    于是,早已不是何梦露女朋友、也大概算不上何梦露主人的卿言,用主人的口吻对何梦露命令道:“那你就说说看,自己做的哪些事情需要被惩罚吧。”

    何梦露从桌上下来,双膝弯曲着打开,跪在卿言的双腿边,半坐在卿言的膝盖上,认真的回答着:“我……相信了王贇才伪造的证据,怀疑你是杀人凶手;在自己管辖的监狱里实施私刑,且在用刑过后对你的遭遇不闻不问,并有意造成你在监狱里被人孤立的生存状态。我还……我还计划要杀你。”

    卿言挑眉,“详细说说你的计划。”

    两人这一来二去,若不是何梦露什么都没穿,而卿言穿着蓝色囚服,这画面就好似卿警官在审嫌犯似的。

    “我想,如果你在我面前亲口承认是你杀了傲君姐,我就……用枪抵着你,把你逼到窗边击毙,然后将你的尸体推下去,让其他狱警补几枪,制造你逃狱的假象。”何梦露老实交代着自己只完成了第一步的杀人计划。

    “一个本来就要处死的死刑犯,搭上何监狱长的大好前程,这好像不太划算吧?”卿言提出疑点。先不提她临场举枪不开保险的细微心理,何梦露的计划未免太草率,如果她真的是个一手遮天的黑警、能与其他黑恶势力里应外合倒还好,可她怎么能确定自己手下的狱警不会正义感爆棚的举报呢?

    何梦露低着头,小声回答:“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卿言的心随着她的回答塌了一块。

    何梦露是卿言的一切。卿言曾经不敢去正面承认这件事,因为卿言不想承认自己除了何梦露之外一无所有。

    可现如今她才意识到,就算她并不是何梦露的一切,就算何梦露有着美满的家庭,有着爱她的父母,有着被赋予期待的人生,就算卿言心中的何梦露幸福到似乎缺失爱情仅仅只能算一种失落,可她依旧是能压垮何梦露防线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何梦露什么都有,可卿言却能轻易的让她的幸福崩塌。

    所以卿言才不能垮。

    “实施私刑和不想活了这两件事,确实该罚。”卿言下了最后判决:“缓期执行。现在嘛……穿上衣服,我们谈谈。”

    待到何梦露将衣服重新穿好,房间里旖旎的气氛随之沉寂下来。卿言也站起身来,示意体力几乎耗尽的何梦露坐下。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吗?”

    何梦露明白卿言在暗示她什么。

    就算她是监狱长,两人在监狱里频繁见面也太惹人注目,所以尽管两人刚刚才经历了误会解除的温存,却也必须立刻去面对两人都不想去再次直面的话题——何傲君死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也不愿回想起那个听到何傲君死讯的早上,谁也不愿让何傲君的死状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何傲君是卿言的支柱,而对曾经的何梦露来说也是如此。何傲君对两人来说都太过重要,她们最能明白彼此提到这个话题时的痛苦。

    可身处囹圄,谁又能说服自己逃避到温柔乡之中呢?

    于是何梦露还是与卿言对视,问出了那个问题。

    “我想听那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何梦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