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一刻该称之为起飞还是坠落,辛秘只觉得自己腰腹处热得发烫,腿心那里最敏感的地方颤栗着,仿佛浑身的知觉都聚焦在那一点。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干涩的喉咙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身体的感知越来越清晰,然而越是苏醒,越能感受到腿心之间几乎舒服到折磨得快感绵绵累积。
轻缓柔和的水波一次一次冲刷着她的理智,这样爱抚曾是轻缓和悦的,让她乳猫一样软了身体。然而在她尚未察觉时,快感已经汇聚成滔天的巨浪,待她回头,便会将她吞没。
辛秘带着水雾的双眼懵懵地仰望着丁香色绣团花纹帐顶,因为下身水流一样快要满溢的快感呜咽出声。
男人察觉到她有了意识,已经不像方才那样轻手轻脚,他开始用更大的力度、更快的速度吸吮啃噬那处红嫩尖尖,像是品尝什么至上美味一样细细舔舐。
她的腰开始缓缓颤抖,一如往常被他疼爱着的身体,受不了的时候,总会这样极弱极美地战栗着。
她听到——在锦缎被褥之下,她僵直脱力的双腿之间,那男人大口吸舔着她沁出的蜜液,响亮吞咽出声。
“呜……”不知是羞窘还是满足,抑或是二者皆有的复杂情欲交织融化,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烘烤得发红灼热,她仰着雪白颈项轻哼出声,被巾下不着寸缕的身体还带着昨日放纵的荼蘼痕迹,此时再一次被情欲揉满,弓成一弯易碎新月。
她高潮了。
在梦中被自己的奴仆服侍亵玩,以情欲唤醒,脆弱地由他的唇舌掌控,绽放开来。
辛秘鼓着脸颊,噙着不知何处太过舒适满眶的泪水,十指几乎要抓破床褥,因为身下的余韵长长喘息。
腿心跪伏着的男人向上移动,他仅穿着内衫,被捂得温热暖和,贴着她光滑身体轻轻摩擦,接着从她好好盖着的被子里钻了出来。散乱着长发,茶色眸子又是讨好又是眷恋地看着她,嘴角都还是晶亮亮的。
他、他真是,太放肆了!
狐神眼泪汪汪地瞪他,鼻息急促:“……你好大的胆子!”
霍坚在她身边躺下,抿了抿唇,有些紧张地解释:“是您吩咐我叫醒您。”
可我没让你这样叫我啊!她恼怒地蜷起双腿,腿心敏感肉瓣还在一缩一缩地痉挛着,吐出滴滴蜜液。
她当然也想起了上次霍坚各种常规方式尝试叫她,最终失败的经历。
——但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狐神总是要被娇惯着的,若不肯宝爱她,便不要招惹一位任性妄为的神明。
她张牙舞爪地闹腾,双手伸进他胸前衣襟里一通乱抓,带出条条浅淡红痕,还不准他躲。霍坚刚要试探着向后退去,她就咬着唇逼近他,十指陷进他胸前蓬勃的肌肉里。
男人的胸肌,不用力的时候也是柔软的,霍坚放松着身体同她玩闹,老实巴交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不敢有半分阻挠的动作。
只是,这到底是晨起的床铺之上,他们才进行过最亲密淫靡的爱抚,她还赤裸着身体,他唇边还残留着她的甜蜜……挨在一起你来我往地打闹了一会,不知道是怎样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他吻住了她。
辛秘挑衅一样推拒着他的舌头,却又不真的让他离开自己,细细尖尖的牙齿咬着他的舌根,带出细密痛意。
霍坚被她撩拨得腹下发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放大了些,扼着她滑不溜手的腰臀紧贴自己,她赤裸着,而他仅着一身内衫,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濡湿花穴浸出的甜蜜液体打湿他的下摆,让那处狰狞的凸起更加鲜明,几乎是沟沟壑壑都紧贴着她稚嫩腿根摩擦,跳动的脉搏真真印在她皮肉上。
辛秘笑他急色,甚至更过分地抬起一边还带着暧昧红痕的腿,以大腿内侧的嫩肉在他腰间挑逗磨蹭。
她高潮过一次,腿间混合着男人的口津与黏腻蜜液,早就糟糕得不成样子,霍坚被她逗得性急,伸手急急在她穴内辗转,手指被穴肉吸吮得发痒,微一触碰就连掌根都湿透了,他便也不再忍耐,就着她整个侧帖在他身上的姿势,微微敞开衣衫,一挺腰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嗯……”狐神眯着眼睛撒娇,在他耳边絮絮吐气。
于是他更加难耐,额角青筋迸起,双手在她臀上大力地揉,哑声咬她耳朵:“……您又使坏。”
小肚子被填得饱饱的,辛秘轻声细语地哼哼,笑得坏心眼极了:“那你、嗯……惩罚我啊……”
惩罚?他哪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