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伴君如伴虎,老闆高兴就好。
这些日子以来,我和jannet尸体朝夕相处,摸遍jannet身上每一寸肌肤,连那美丽的粉红色贝壳,也日復一日滑过我指尖。
我喜欢慢慢擦拭jannet美丽身躯,当海绵碰触jannet肌肤,作为支撑的另一隻手也会碰上jannet冰冷的肢体,一股强烈而无形的电流狂暴窜入体内,电的我阵阵晕眩酥麻。当然我不能因此中断工作,只能再次触碰jannet身体,然后让那电流一次次衝入,从头到脚每根汗毛肃然起立。
每个细胞都陷入疯狂,感官大大开放,迎接来自jannet尸身的一切。我脑袋里彷彿有团火焰疯狂燃烧着,沉浸于前所未有的甜蜜。为了维持正常作业,某部分的我依旧努力保持清醒,灵魂出窍般站在一旁监视着疯魔的本体。
我知道我爱上jannet了,和过去无数尸体不同,我真真正正想要占有这个「女尸」。
我也开始忌妒楚幽,jannet的真正持有人。
用反偷拍仪器确认房内没有监视器,我常常将jannet摆成各式我想要的姿势,有时让jannet躺靠在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有时我将她从身后圈住,将她锁在怀里看电视,享受她冰凉的体温,谈论节目内容。
只要手边没事,我就不断对jannet说话,说着自己喜欢的书和电影,说起工作之馀的生活琐事,说起自己的家庭和成长经歷,说起高中时暗恋管乐社的学姊…当然jannet总是默默倾听,从来没有发表意见。
这从不妨碍我眼中益发灼热的情意,jannet是个极好的听眾,不反驳我,永远无条件支持。
绝对赞同我、服从我的女人,这太完美了。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真正和她做爱,最亲密也只能爱抚她全身,不能让自己的口水或爱液沾上jannet肌肤。毕竟jannet和过去公墓里那些尸体不一样,一有腐烂事情就大条了,楚幽可是每天都会察看的。
「jannet宝贝,洗澡澡囉。」这天午后,我如常用药水擦拭jannet身躯。
在海绵抹过颈动脉时,我放缓了手中动作。过去我不是对颈上的勒痕视而不见,只是故意让视线避开那条约二指宽的暗紫色痕跡。
这伤痕破坏了jannet艺术品般的完美,让我非常心痛。
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楚幽确实俊美又多金,但美貌和身材都不输女星的你,不愁没有这类对象?手指细细抚摸jannet脖子上勒痕,我的心坎犹如被锋利刀片一下下割着,爱恋和对楚幽的恨意混在一起,形成异样快感,随血液窜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勒痕形状不是太规则,宽窄不一,用的大概不是绳索而是布条之类?绳索的痕跡会比较齐整?海绵摩娑jannet恰可盈握的乳房,我左手扶着jannet光滑如水蛇的腰间,享受那美好触感,视线仍旧逗留在那道痕跡上,思绪乱飘。
当jannet脚趾的缝隙也被药水滋润,这天的防腐工作才告一段落,我轻柔让jannet躺回棺廓,顺了顺她披垂过肩的秀发。熟睡中的jannet,犹如天界天使,不慎折翼坠落人界。凝视jannet纯净无瑕的睡脸,嗅着带暗香的死亡气息,爱恋在我胸中汹涌翻腾。下一秒,它终于如衝破表面张力的杯水,满溢出来,我俯身探入棺廓吻上jannet,唇与唇相贴的吻。
在jannet双脣的柔软触感中,画面瞬间窜入我脑海。画面连接着画面,犹如观赏电影,儘管闭着双眼,我仍可清晰看到眼前拨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