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的监控系统是全线联通,又不是看不见,有什么好打的。
李昌修察言观色久了,很快补上句,“家里的安保系统连接的是岱总办公室,为了安全没有设置多终端。”
还是没什么回应,她背影笔直,微侧的脸蛋远看上去神情竟隐隐有些像岱玉庭,疏离冷淡。
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
岱玉庭在那边等了两周,耐心一点点消磨殆尽,白天被几个刁钻合伙人阳奉阴违气的头疼,还得云淡风轻的扣上面具,处理这个甩过来的烂摊子。
晚上回到住处往往没几分钟,所谓父母的电话就过来了,开始质问为什么还没解决完,一个投资失误而已,怎么搞得现在连个国内担保人都找不到,这么多年他所谓高材生的书都读到哪去了,言语之间是傲慢命令,仿佛面对的是职业经理人。
他盘旋其间,几乎是机械式的奔忙。
只有家里那个没良心的,悄无声息的没有动静。
李昌修连着几天跑去找林阙委婉提示,一点用都没有,她恹恹的照单全收,直到他被上司愈发不爽的情绪搞到快发疯,嘴角起了一串泡,看着十分可怜。
当天凌晨两点,岱玉庭手机震了下,终于来了条消息。
“早上好。”
他扯了下嘴角,用平板把李昌修终于弄好的终端授权监控打开,找了一圈在他的鱼缸前看见她的身影,国内正是清晨,她捡了个小网在捞什么东西,少有的愉悦模样,围着那个东西绕来绕去。
岱玉庭垂眼看了一会,一直到外面开始催会议,才抬手关上。
林阙这边在会客厅里待了半天,等看到日光终于开始加速朝客厅侵袭,突然了无兴趣的把东西一放,转身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