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浑身战栗不止,即使睡着脸色也不太好,额间沁出一层层薄汗,一阵风撩起车帘,她猛然惊坐而起。
车内只她一人,马车还在滚滚向前,她双眼通红的看着车帘,指尖抓着披风颤抖不已。
竟然只是个梦。
但梦中却太过真切,以致于她恍恍惚惚,一时间难以分明。
唐锦垂首看着身上衣衫齐整,右手颤抖着贴在胸口,被裴忱一剑贯穿的疼痛似乎并未消退。
那一剑,当真是太疼了。
不过被那些奇奇怪怪工具迫入身体时,也十分难受,就像每夜躺在裴忱身下一般。
唐锦拿着帕子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垂眸看着掌心上细密交错的纹路,轻轻咬住下唇,有些羞赧地将手探入裙底,一片黏腻沁凉,薄薄的亵裤和底裤全被洇湿了。
她这身子真是……越发淫荡了。
唐锦脸颊被烧得火红,耳尖也烫得厉害,但是她暂时也没办法更换衣衫,庆公公就坐在马车外,随时都会掀开车帘进来,而她可换洗的亵衣亵裤全都放在箱笼之中,且落了锁,若是去拿势必会让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所以她暂且也只能忍一忍了。
……
一行人抵达夏摩寺时,天色已经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