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洗漱后,坐在桌边捏着调羹喝粥。
裴忱站在床榻边亲自收拾被昨夜被他们给弄得皱巴巴的床单。
她鲜少见他亲手料理起居,所以吃着饭,目光忍不住时时斜向他的身影。
不过这人背后似乎也长了一双眼睛,从头到尾没回头,竟也知道她在偷偷看他。
“你若是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裴忱将床单拆下来,将被子迭着放在床尾,回头笑着说道,“你想看哪儿,我都给你看。”
唐锦在心底啐了他一口,这人忒没脸没皮。
她收回视线,装作没听到,低头将虾仁粥喝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她去清江镇上转了转,在路边的摊子挑了几朵簪花,虽然廉价,但胜在精巧。
她心里喜欢,便买了。
裴忱一个人出去了近两个时辰,中午与她在清江镇又吃了顿好的,下午便匆匆往回赶。
唐锦坐在马上,倚靠在他怀里,腰酸腿疼,只希望快点儿到夏摩寺。
裴忱从身后单手揽着她的腰,掌心慢慢上移,隔着衣衫捏了捏她的乳儿,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回了寺里,得天天想着本侯,记住了吗?”
唐锦将他手扒下,没理他。
裴忱捏了捏她的腰:“还气呢?”
“不说话。”裴忱亲了亲她的耳后,笑着说道,“下次不弄了。”
唐锦耳廓通红,眼睫轻轻颤动。
这人混不吝,中午吃饭时坐在厢房里,他拿了果篮里的黄杏,哄着她将腿张开,塞了叁颗进去,直到现在都不许她拿出来。
黄杏不大,送到厢房洗得干干净净,但是这等入口之物,被他拿来如此……
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坐在马背上,颠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