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圆师姐不在。
玉茗昏昏沉沉,脑子里却只想着这个。
早晨从门主处回来后又被师兄师姐们拉着好好装饰了一番房间,虽说泡过澡解了一番疲乏,但这困意来了仍是挡不住,便也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苍筤缓缓抽出阳物,看着自己的浓精与她的花液混合着从穴中缓缓流出,那孽根又是半硬。不愿吵醒她,只赤着身子去烧水,帮她在浴桶中好好清理了一番,这才抱回床上将她拥在怀中一同睡下。
红烛烧了一夜。
苍筤一向是卯正起床,先是打坐再是舞一套剑才用早膳。
今日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的玉人儿,在额角轻轻落下一吻。因是清晨,他的阳物总是十分精神,故不敢再往下看,只悄悄往后移了一移。
玉茗一醒来就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不禁惊了惊,又反应过来两人已是道侣,同床共枕更是正常。
回想昨夜鸾帐摇晃,确实是好好解了一番欲望。
只是……
她回忆起他满满当当射在里头,第一反应就是要起来去拿避子丸。
苍筤按住她。
“师妹要拿什么,我去。”
她也不与他客气:“妆台上的摆着的三层屉子的最下层,里头那瓶药劳烦师兄帮我取来。”
他依言取来,顺手倒了一杯茶。
“这药…?”
“是避子丸。”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隔夜的冷茶,从容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在手心,却被他拿走塞回了瓶中。
“师兄?”
“你若担心这个,”他在心中暗暗咬了咬牙,边说边把茶和药放回床边的小几,坐在床沿盯着她。
“昨夜我来之前已喝过汤药,你不必再吃。是药三分毒。”
“也好。”她脸色不变,语气却有些上扬,“师兄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昨夜你我并未成事,这药岂不是白喝了吗?”
越说越往他身上靠。
昨夜束着马尾的玉冠已被他摘下,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他起身时只套了一件昨夜穿来的薄衫,领口大开,那硕物更是边走边晃,看得她不禁磨了磨腿心。
“外头还凉着,师兄快进来吧。”
她也不等他回答方才的问题,径自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白白的一对乳儿,隐约还可见他昨夜荒唐的指痕。
苍筤的眸子暗了暗,从容钻进被窝将她拢在怀里。
“哥哥真是听话…”
玉茗边说便抽出手套弄他的阳物,不多几下就又直挺挺得立了起来。
“好哥哥,换个姿势入入我吧……妹妹的穴儿又流骚水儿,又馋哥哥的大鸡巴了呢……”
虽昨夜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不是第一回听她讲这些淫话,但他脸上依旧臊得慌,只好无奈地堵上她这张诱惑人心的嘴,二人难分难舍地吻了好一会,他才开口。
“都听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