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酒店了。
周松源下了车,章见洵还在车内和张芝兰说话。
不同于空调的冷气的带着点燥热的夜风吹拂过周松源的脸颊,他看着张芝兰扭过身子,靠在章见洵的耳边说话,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莫名的亲昵姿态看得他不舒服。
他竖起耳朵想要偷听,哪怕只言片语也好——那个神秘的学弟到底是谁?在章见洵心中又有着怎样的位置呢?
章见洵“啪”一下关了车门后,看到的就是周松源一脸纠结的表情。
章见洵对很眼缘的人一旦好脾气,尤其是在把人拐到床上去之前。
她逗小狗似的挠了挠周松源的下巴,“想什么呢?”
周松源敏感的睫毛不断抖,掩饰般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嗯……那个?”
章见洵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轻飘飘落到他耳垂上,掐了一把,“怎么耳朵也红了?”
周松源被她撩拨的像是涨潮的海面,急切的想要吞没什么。
章见洵握紧他的手,与他贴的很紧的朝着酒店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住哪间房,晚回去爸爸会不会担心,一边用手肘在他轮廓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游移,最后在他支支吾吾声中抬头,“不方便的话,可以下次?”
“不行!”
周松源的渴望再一次战胜理智,弯着腰顺势就趴在章见洵肩头上,像一只真正的大狗撒娇:“你要是忘了我怎么办?”
章见洵低低的笑开了:“哪有欠债的担心债主会忘记自己的事儿?”
说话间,电梯门开了。
里头没人。
章见洵把人推到墙上,顺着他的锁骨朝上面摸,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喉结也挺性感的,尤其是现在陷于情欲茫然张嘴猛烈呼吸的时候,喉结不断的起伏着,像是无声的邀请和诱惑。
章见洵用指尖勾画着他脖颈的线条,随后慢慢收紧,直到周松源迷茫的表情变得惊恐,半垂的狭长眸子忽然瞪大了,像做了噩梦的金鱼。章见洵被他这副样子勾的心痒,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了,他的喉咙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