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狸尾巴(九)(2 / 2)

    时灵礼貌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她知道孙意乔没有恶意,但就是从心里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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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十多天,期间蔺澄起和时灵做过两次,为了使两人融合地更彻底。

    有了经验,蔺澄起愈发得心应手。他把时灵从浴缸里捞出来,抵在墙上挺着身子猛往里送,可能知道以后也许没有机会再像今天这样肌肤相亲了,他做得又重又快,顶着花心的下身一次比一次狠。

    时灵在他身下像一朵花,盛开又枯萎,凋零又重获新生。

    浴室的墙壁又滑又凉,时灵抬着胳膊搂住蔺澄起的脖子,两条腿盘在男孩的腰身,无尾熊似的挂着。

    她在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中沉沦,额头抵着蔺澄起肩膀,细小的嘤咛从紧抿着的唇中泄出。

    蔺澄起护着时灵的背,往里挺送了几十下,时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嘤咛中带着哭腔,下身涨极了,忍不住想上厕所。

    “停一下。我上厕所……”时灵费力地说。

    蔺澄起道了声“好”,把时灵转了个方向,长臂穿过腿弯,用给小宝宝把尿的姿势从抱住时灵。花穴泛着肉粉,汁水淋漓,蔺澄起走到马桶边上,微微蹲下,说道:“尿吧。”

    “你非要这样吗?”时灵咬着唇,死死夹住下身。

    蔺澄起见时灵久久不肯动作,于是伸了两根手指到小穴里,甬道湿润紧致,像小八爪鱼的触手一样,附在手指上。

    手指在里面搅弄,时灵咬着唇,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她伸出手,想把蔺澄起推出去,但是高潮来得比她的动作更快。

    蔺澄起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暧昧的咕咛声,既羞耻又充满快感,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时灵的脑子炸开了烟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清亮的尿液喷涌而出,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时灵的大脑全是空白,她抽搐着,战栗着,不断地妥协放纵自己。

    蔺澄起还没有射,他握着时灵的小手,停留在下身。时灵的手一点劲儿也没有,全凭蔺澄起恶意地带着上下撸动,手下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蔺澄起紧闭着眼,额头上滑下汗珠,他攥着时灵的手加快速度,突然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白浊,他又撸了几下,直到精液一股一股地都射出来。

    “给我洗手。”时灵盯着手上的液体半晌。

    “好。”蔺澄起把她抱在怀里,“给蛋蛋洗手。”

    “……别这么喊我。”

    时灵刚学写名字的时候是和蔺澄起一起的,她不会写,就在纸上画了一个圈,说写的就是“灵”,确实是,只不过是数字0,画得像个鸡蛋。

    蔺澄起小时候调皮,天天追着她叫蛋蛋。

    后来这个外号渐渐从蔺澄起嘴里消失,没想到上了两次床之后又喊起来。

    蔺澄起给她洗手时反驳道:“你不就叫这个吗?”

    时灵没再多说话,反正今天以后两个人就结束了。

    “……以后还能来吗?”蔺澄起专心清洗她的小手,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时灵轻笑了一声:“怎么,睡不够?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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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蛋蛋是真的不会说话(沧桑脸

    今天可以拥有猪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