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多亏云云了,”笑着将她的唇角弯成一样的弧度,继而相拥在一起,“我的云云。”
暮秋的冷风吹落一地金黄,警局的周围格外肃杀些,被命运捉弄的人们来来往往,偶尔瞥一眼拥抱的一双人,舞动的衣角似乎是无常世道里残存的火苗。
警察看完监控便决定去带关凡柔回警局,岚筠跟魏枳都不想跟她打照面,在补充完细节后便离开。
“回家吗?”岚筠问。
魏枳点头,他现在只想抱着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回到家小七冲他喵了几声,削尖脑袋朝两人中间挤。
“不行。”
岚筠轻轻将它抱到面前,“小七,我抱好不好?他今天不舒服,要休息。”
喵?为什么他能抱你不能抱我?
喵。奇怪人类。
如果说小七还能动动腿跳离她的臂弯,岚筠一整天几乎脚没沾地,一直到睡觉的时候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跟魏枳长成连体婴儿。
不过飘忽的视线与间或的失神都让她不愿从他的怀抱中抽离,虽然每次转头他依旧笑得温柔,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于是几次想开口与他商量王绍安的威胁,也被悄悄咽回了心里。
直到半夜,岚筠被压抑的低喊惊醒,紧迫的怀抱冷汗涔涔,昏暗的光下俊颜上难受的表情一清二楚。
“阿枳,阿枳!”只有放在他腰间的手没被禁锢,岚筠狠心掐住手心的肉,“醒醒,阿枳!”
“啊……”骤然睁开的双眼满是惊疑恐惧,直到看清面前的女人才舒出一口气,喃喃地叫她,“云云……”
“是我,我就在这儿,别怕。”凑上去吻住他微凉的薄唇。
“是梦,都是假的,不怕……”贴着唇角温柔安慰,手轻拍着他的背,“深呼吸……”
“别留下我一个人。”梦里无论怎么喊都不出现的人就在面前,魏枳仍旧紧拥着她,要抓住现实的实感,微凉的唇咬住她靠近的唇瓣,从试探到索求,他翻身将女人压下。
急促的呼吸声出现在耳边,耳垂被吮住,岚筠忍不住身体发颤,想将他推开,“很晚了……嗯……阿枳……”
“……”周身稀薄的暖光似乎又被冰冷的绝望钻入,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哑声乞求,“不要拒绝我……”
闭上眼,自欺欺人地隔绝岚筠的视线,他执拗地将圆润的耳珠舔舐出灼人的热度,在耳廓软骨的缝隙间游走,强制唤醒她沉睡的欲望。
待手指探入她的腿间,一片湿滑的触感,将内裤稍稍往下一拉,阴茎挤开狭窄的穴口径直插入最深处。
后背一阵刺痛,睁眼,她张大的眼角涌出一滴泪,抽搐喷出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微凉的眼泪燎得心口生疼。
“哈啊……”被放开的小嘴发出剧烈的喘息与呻吟,与身体一起颤抖。
魏枳忍不住抱着她直起腰,让重力帮他进得更深,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能引起她的娇喘,直到不能再进寸许,他安静地抱紧怀里的人,下决心不论她一会儿如何发作都不松手。
却没料到岚筠只是轻拍他的背,颤声问:“嗯……现在……能感受到我了?”
“能……”怎么可能还感受不到,“云云的小骚逼……在吸我的鸡巴。”
“嗯……但是大鸡巴太深了,我要吐一点出去……唔……”几乎要被他霸道的深入撑坏,她拧腰让穴口露出一截肉棒。
“不行。”
“啊啊……”凶狠插入的肉棒甚至将穴口的嫩肉也带进去。
来回几次,岚筠又泄了一遭,两人腿上几乎都是湿滑的液体,趴在他肩头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
“你好凶哦……”似乎是在撒娇,但此刻的声线却更像引诱与调情。
他沉默地听着,在光滑的颈肩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直到她小声嘤咛在怀抱中挣扎起来,才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别……”
手伸向交合的地方,挤开唯一一道身体间的缝隙,指尖揉动阴蒂,怀里的人又安分下来。
“我会给你,别走……”
即使小穴里的肉棒一动不动,但内部的肿胀感仿佛与外在施加的抚摸相互配合,他太了解她的身体,连拨弄揉捏的手法都无可挑剔。
“不要了……啊……阿枳……可、可以了……唔……”
轻易就被玩出了水,细腰拼命往前压,小穴里的媚肉欲求不满地缠紧鸡巴,吸吮着龟头,诱惑他射精。眼睛微眯檀口轻启,仰起的颈线连同垂落的发丝,构成一副失神堕落的画。
按在脑后,将她带回肩上休息片刻,身下的手指又开始动作,沿着被鸡巴分开的穴口轻揉薄薄的肉唇,沾满一手的露水一下又一下滑蹭充血凸起的红豆。
“不……太多了……”任凭她如何告饶,还是一次又一次被他的两根修长的指简单直接地抛上浪花的尽头,继而落入令人窒息的快感的深海。
凌晨汹涌的困意混合着令人失神的舒适,在温暖怀抱里陷入黑暗前,最后来得及发出一丝弱得如同蚊音的呼唤,“阿枳……”
肩头的人不再有动作,柔软的脸颊带着晶莹的泪压在他微烫的皮肤上。
“抱歉……”肉棒抵在小穴深处屹然不动,魏枳低头将脸埋进柔软的发丝,说着无人能听到的独白,“我一丝一毫都不想离开你。不是想做爱……睡吧,云云,我就再抱一会儿……原谅我。”
时间过了很久,钟表指针的跳动声仿佛构成无尽的永恒,但魏枳觉得快得只有一个瞬间。
她脸颊的泪痕不知何时已经干了,但小穴一直在流水,阴茎抽出时更是汹涌。拿过纸巾擦拭干净,被撑开的穴口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成紧闭的样子,不过红肿的阴蒂依旧露着头。
“对不起……”薄唇吻了吻肉珠,他确实做得太过火,睡梦中的人轻哼一声绞起腿,手臂摸索着什么。
魏枳躺在旁边,如同每晚一样,小手摸到熟悉的身体转过身向他怀里挪了挪,又安静下来。
温暖从腰间蔓延开,眼泪无知无觉地滑落,如果说现在岚筠是他阴暗角落亮起的光,那她自己呢?
十几个昼夜孤身一人,恶心难过时无人开解,噩梦惊醒后无人陪伴,她所遭受的,原来比他想象中还要苦痛千万倍。
扪心自问这般勇敢,他做不到,否则何必在这个深夜控制不住地想依赖她找回失散的光明。
无数感喟化作一声叹息,吻在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