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叫王民的歌手悄无声息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大家更多地把焦点聚在顶着“怪物新人”名头出道的益易身上。
首张专辑揽获了大小奖项共计九项,不过两周时间,益易人气再上新的台阶。
出外景拍mv的时候,歌迷朋友们的欢呼声几乎将马路掀翻,益易知道,自己真的火了,是不戴墨镜会被人认出来、并拦下来要签名的程度。
飞机平缓降落在了机场,汽车如箭矢飞驰,开往一栋周围种满树的别墅。
而数小时前,似火一般的热情将舞台上的他点燃,万众瞩目之下、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魅力。
益易是光芒万丈的歌者,能在炙热的聚光灯下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彩,他的眼神坚定不移,似洪流要冲垮命运的堤坝。
车停了。益易跑得比兔子还快,脸上仍带着妆,他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跑动间,身后的云彩仿佛一双坚韧有力的羽翼,在湛蓝的天空中缓缓舒展开来。
他踏着霞光跑进了黑洞洞的屋子。
“你来晚了。”入耳的是电影声,念台词的演员语气冷漠,听得益易原地一愣。
旋即,他像一只在医院生病数日见不着主人的狗狗,猛然扑向沙发上的问酒。
之前在舞台上光辉灿烂的明星瞬间变作独属于问酒的接吻对象,仿佛一道穿破宇宙星光的射线骤然没入神秘黑洞。
益易动情地伸舌,和问酒纠缠在一起,自心底蔓延出来的感情如同抱团的苇草,在欲河岸边的淤泥里野蛮生长。
须臾,吻到满脸通红的益易伏在问酒的肩头,放肆地用牙齿抵着问酒的锁骨。
问酒拎着他后颈处的衣领,把人往上提了提,然后抖了两下,眸子里流露出一点点嫌弃,干嘛呢这是。
益易不管不顾,再次钻到问酒怀里赖着。
问酒取了卸妆水,一手轻佻地抬起益易的下巴,一手帮他把脸上的妆卸掉。
益易穿了一身优雅的白西装,在外本该是王子般的人物,现在被问酒掌在手里,低眉顺眼的。
他分开腿,跨坐在问酒大腿上,胸膛紧紧相贴,彼此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益易在撕开问酒衬衫的瞬间泄了气,他凑在问酒的耳边小声哀求:“轻点。”
“不会疼。”问酒感受着耳边氤氲的热气,原是搂着背的手顺着益易的尾椎骨缓缓往下,登陆了他的臀肉。
益易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将屁股翘得更高,他解开问酒的皮带后突然僵了僵。
是问酒把手指探了进去,仔细地帮他做扩张,益易乖顺地伏着,像偷吃掉整只鱼的猫咪在一旁小憩。
益易扔出一旁用来遮脸的鸭舌帽,陡然砸灭屏幕的开关,他总感觉在被电影角色盯着看。
问酒隔着布料轻轻揉着他的臀肉,却半天不褪掉小孩的内裤。益易既享受这个过程,又有些迫不及待,身体逐渐发热,像要被问酒慢条斯理的动作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