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尘第一次见到于仲书,清瘦的少年穿着修身的湿衬衫和黑色马甲,站在另外两个腰板笔直的薄肌Alpha奴中间并不显眼。
“……呼。”
此时有些微醺的Omega撑着侧脸打量起眼前的叁个Alpha,下意识的抬手要捏捏鼻梁,却碰到了脸上的冰冷面具。
噢,差点忘了他是来嫖的,怎么能让旁人看到自己的脸。
今天是他跟前任分手的第四个月,托那位狗皮膏药的福,他整整禁欲了快四个月,险些要被生理上的甜头冲昏头脑、一冲动答应复合;前几天有认识人跟他提过说这里有「好货」。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都会些什么。”
拿起一旁的温水呷一口放下,云安尘放松身体倚靠在靠背上,感觉自己像是块涂满香料的肉,随着一声令下,在远处虎视眈眈的狼群们都叁叁两两的凑过来了。
除了今天第一次接客的于仲书,另外两个Alpha都抿紧唇、隐隐的有些面色凝重。刚才一进门,空气中漂浮的信息素就明晃晃的昭告了今天客人的身份——顶级Omega。
他们这些干皮肉活的,真真儿是最怕碰到顶级Omega;毕竟能扛住这种级别信息素的Alpha真是少之又少,回头万一一不小心失态惹得客人不悦,挨一下电击都算轻的。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两位接客经验丰富的Alpha先从耳朵下手,同时各自腾出一只手捻着他胸前的樱果;这就剩下于仲书不知所措的跪在云安尘的腿间,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对方眼色,边试探的用舌头钩开裤裆拉链。
等到吐着前列腺液的小家伙一掏出来,独属于Omega勾人的信息素就更加浓郁,于仲书舔舔唇,想也不想就埋头卖力的开始口。很快云安尘仰头呻吟一声,揪着他的头发把憋闷了四个月的浓精射进了温热的口腔。
顶级Omega的精液,身旁的两个老前辈都不敢贸然生咽,顶多含在嘴里找机会用假动作给吐了;而少年作为新手愣头青直接红着脸、毫无防备的咕咚咕咚全部咽下。
结果下场也是立竿见影:当堪比春药的琼浆玉液一下肚,惹得他呛咳一声直接大脑宕机,小腹处的火苗开始呼啦啦的猛烈灼烧;身形稍微高挑一点的Alpha见他情况不对,连忙不动声色的滑跪下来轻轻掐了掐他的大腿,示意上一旁去缓缓,他来接手这里。
“……唔。”
吐掉嘴里的软肉,于仲书既难受又别扭的跪起身子、捧着Omega的手指颤抖的一根根细致舔咬;而下面的家伙彻底顶了起来,充血弹跳的大肥屌被紧窄的内裤束缚的生疼。
幸好……幸好,要不是有内裤紧绷绷的拘束着,他怕是要坏事了。
等到其中一人的肉棒插进Omega的淫穴,香甜的汁液大肆蔓延,让两个老手都有些受不住的咬紧牙关,定力最差的老幺再也扛不下去,呜咽一声倒地、兀自在闷痛中缴械。
“啊……”
生怕客人一个不开心导致全员遭殃,方才替他解围的Alpha直接加重力道偷偷踢了他一脚。
“我……去下卫生间……”
开局没撑多久就嗫嚅着爬起来进了套房的洗手间,人生中第一次接客最后都经历了些什么于仲书早已记不清;只记得这次过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经历过性高潮。
虽然醉月宁里养着都是纯纯的Alpha奴,但前来消费的主力军大多还是那些权高位重的Alpha大佬;因此他们不仅要会爆菊,更要做好被爆菊的准备;即使Alpha无法从被爆菊中获得快感,可哪怕使出浑身解数演戏、偷偷用手硬撸也要向客人传达「好爽」这一关键信息。
而接受了系统培训的于仲书,却在第一次接客过后就出现了勃起障碍,如果强行靠药物勃起、到了射精更是射不出来;简直让主管愁的直拍大腿,痛心疾首这刚调教好的商品还没赚回本,咋说报废就报废了呢?!
一开始,负责医疗的工作人员还以为他是被没有分寸的客人给玩坏掉,可是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通什么毛病硬伤都没有,最终分析为心理上的勃起障碍。于仲书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遭受过什么心理创伤。
直到某天在食堂吃饭,他依稀听到自己身后的那桌人在偷偷议论自己:
「……第一次接客就碰上顶级Omega,这小子算是废了。」
“……?”
顶级Omega,那就是顶级Omega么……?
停下手里扒饭的筷子,少年呆呆的想了起来:噢,难怪就算那晚的客人戴着半遮脸的面具,他还愣是觉得这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顶是漂亮的;真的,别说是伺候他了,就连看一眼裸体都觉得是赚到。
只可惜这都过去了两个月,那人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早就从他的记忆中模糊,徒留下浓浓的惋惜。害,顶级Omega怎么说也是稀世尤物,这么凑巧让他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所以管他的,自己废了就废了吧,用春宵一刻换的也是值了!
调整好了内心,于仲书端起碗不受影响的继续扒饭。不过他的心情是不受影响了,事业倒是遭到了不小的滑坡。
为了最大化榨干他身上的价值,年老色衰/身体缺陷的Alpha奴统统会被派去伺候那些有怪癖的古怪客人,他们热衷于拿Alpha奴的肉体当烟灰缸灭烟头、做爱时喜欢听Alpha的惨叫声为自己助兴。
但像于仲书这样青涩稚嫩又没什么肌肉的Alpha奴,顶多是进了包厢当当附属品、增添下气氛;人多的时候缩在大块肌肉Alpha身后倒是不起眼,混混就混过去了。
可是中秋节的这天晚上,某位军政界的大佬空降醉月宁,豪气的直接调走了3/4的Alpha奴;经常来包房的坏脾气客人一看今天零零碎碎就这么点人,还都是别人挑剩下的,想去跟对方硬碰硬又碰不过,便一股脑的把气全都撒在这群小可怜身上,于仲书夹杂在其中自然也不能幸免。
噩梦般的一晚上终于熬出头了,可第二天下午他就在宿舍的砸门声中惊醒,不得不忍着恶心的宿醉和身体上的疼痛硬生生爬起来去洗漱打扮,只因今天傍晚还有客人预约。
哈,过个节他们是开心了,简直是旁人的受苦日。
站在电梯里隔着衣服摸了摸下面的厚厚纱布,少年冲着镜子疲惫的勾了勾唇角:妈的,天天伺候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早晚得疯。
……
“你们老板嚷嚷着让我赔钱,我还以为怎么了……这不好好的硬着么?”
清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于仲书满头大汗的呼哧呼哧跪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眼神直愣愣的毫不避讳盯着Omega的裆部。
没想到,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次预约他的客人居然是上次的那个尤物,并且只指定了他一个人。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拿着手里的简历本,里面装订着Alpha奴每个月的体检报告,刷啦啦的翻页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记不清……几个月前……”
磕磕绊绊的回答客人的话,于仲书绷直身子实在是燥热的受不了,第一次接客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又有些找回……可谁知道现在Omega只是单纯的释放了点信息素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