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寒目色复杂,念及她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妹,终于还是心软了。他的手覆上她不断耸动的背部,沉声道:“莫哭了。”
分明是她下药强了他,怎么哭得像是他强迫于她。
晏云知泪眼朦胧,耳边响起师兄的声音,叫她仿佛回到了幼时被他哄着的时光。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使她抬起了脸,一腔委屈无处放,嘤嘤道:“大师兄……你别、别杀我……”
她真的怕了,那剑冷得似冰,直直地将她穿过,不费丝毫力气便使她断了气。
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但委实太疼了些。
姜末寒冷笑,若早知后果又何必做出此事,招惹上又求饶,实在蠢钝。
那淫药烧得他愈发烦躁,不顾少女的惊呼,阳具便又深入浅出了起来。
穴肉红艳,被他撞一下便缩一下,软嫩红肉裹着他的性器,里头仿佛有万千小口嘬着他的皮肉,想将他死守至今的阳精骗出。
她的唇瓣中溢出娇软哼声,脸贴在他胸口,哼得愈发大声。
男人被她蛊惑,额角青筋暴起,见少女眼角仍有泪渍,用常年握剑的手抹了抹,眼中闪过一丝怜意,强忍着想要俯下去咬她红唇的欲意,只撇过头,一言不发地进出着。
到底是爱了一辈子的人,晏云知面色赤红,仍不由自主地贴着他,哼哼唧唧地求饶:“师兄,我错了……”
姜末寒的指节曲起,掠过她微湿的鬓发,身下动作愈发轻缓。
他方才低头瞧了一眼,她的那处被他弄得红肿,红白浊液混在一块,连花唇都肿起来,更不要说被撑得发白的小穴了。
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小姑娘,方才想是吓到了她,其实他亦不该如此。
明知她心中爱意,若真对她无意,早早出去历练便是,何必要扰得这娇纵的姑娘使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