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知这才晓得误会了他,只是她本就怕黑,自然不肯离了他独自离去。
姜末寒只得将逐日剑放入她怀中,道自己要打坐静气,若是有什么变故拿着剑应对便是。
实则他心下有些不安,只觉这祟气在他体内乱撞,霸道不已。将剑给她,不仅是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防着他。
狭窄紧促的穴道内,青年盘腿而坐,他眼眸阖上,面容平静,仿佛并没有什么大碍。
晏云知盯了他半晌,见他毫无动静,不由松了口气。
大师兄修为高,兴许这祟气拿他没什么办法……
她瞥见他额间密布着的细汗,微微探过身子,捏着帕子凑到他脸边——
他眼眸俶尔睁开,里头像是着了一团火一般,浓烈得吓人。
“晏云知!”
他忽然叫她,声音里还带着怒气,叫她迷蒙不已,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只呐呐答道:“师兄,怎么了?”
姜末寒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中,俊朗的面上满是寒意:“你便这般想要么?都不惜给我下药?!”
“啊?”她睁大双眼,有些不明所以,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莫不是那一夜罢?
怎么中了祟气日子还往回过了?
姜末寒见她呆住,心中怒气更甚,虎口扼住她的下颌,狠声道:“师兄便遂了你的意!”
他随意一挥手便将她身上的衣衫剥离,露出一副如凝玉的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