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初此人,最是胆大妄为。她从前在天一宗时,便总爱寻些凡间的话本图画来看,尤爱那类艳情,因此什么荤话都知晓。
似姜末寒这般纯情剑修,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朵刺痛,但见年龄小的师妹理所当然的样子,便只是暗了暗眼,一言不发地将手搁在她胸脯上。
她本就被他撕破了衣裳,只有一块肚兜松散地悬在颈间,与没遮无甚区别。
圆圆鼓鼓的奶头挤在他手心里,像一颗小石子一般,碾得他手掌愈来愈烫。
晏云知咬着唇,见他无甚反应,只得收紧了手,牢牢地圈着他的阴茎,半是催促:“你快呀!”
他被她捏得下腹一紧,欲龙亦是涨得发紫,瞧不出是先前粉嫩的一根。
姜末寒喉结滚了滚,松开手,又合拢,将软软的奶肉抓了满手。
“唔——”她靠着石壁仰起头,原本就挺翘的奶几乎被带到他脸下。
青年缄默不言,手上却开始重复方才的动作,对着那两团嫩乳揉捏。
这处……手感软绵,他一丝力气也不敢用,生怕揉坏了它。
两只饱满的奶子在他掌心里变作不同形状,有多余的奶肉自他指缝溢出,他便又不急不慌地收回手中,弄得白团子上布满了红痕。
甚至于,他还无师自通,开始用指腹捏起了小小的樱桃,将奶粒捻得又红又肿,这才罢休。
晏云知微张着小口,不断地溢出些喘息,眼睁睁看着师兄放下双手,心里掠过一丝失落——
“玩奶子能吃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