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知大口喘气,被他方才的快速动作吓到,期期艾艾道:“师兄……我疼。”
姜末寒俯下身去,唇瓣贴在她脸侧,低声道:“哪儿疼?”
他明明知道的!她气恼地看他,却见青年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稍微退出一些,又挤进软绵的宫口,声音轻柔地:“忍着点。”
那里头太紧太小,叫他忍不住继续往里,将自己的子孙袋都一道塞进去才好。
他喉间发涩,慢慢将龟头挤了进去,被幼小的胞宫包裹吮吸,眼尾猩红愈深。
她自然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会温柔地亲吻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大师兄,仿佛只存在于梦中,她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脸歪在他肩上,哼声:“你讨厌死了……唔——”
他听她说这话,忍不住悄悄撤出重重往里,戳得胞宫又疼又涨:“你哪里厌我?”
吸得这般紧。
他没说出下一句。
晏云知面色微红,躺在他怀里耍无赖:“就是厌你。”
他并不在意,只掐着少女细腰,在她胞宫里来回进出,只是力道愈发大,仿佛要将她肏烂一般,对着软肉直进直出。
她嗯啊着乱叫,腿用力勾在男人的腰胯处,圆润的趾头不住地蹭他纹理分明的肌肉。
姜末寒脸色淡淡,惩罚般捏了捏她的脚踝,而后狂风骤雨般进出起来,把她软嫩的小穴肏得几乎合不上,淅沥的蜜液糊了他整根。
“师妹。”他低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