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知心虚极了,被他这副冰冷的模样吓到,结巴着说:“什、什么话?”
他语气森然:“我叫你莫再说要为我找道侣。”
她素来是不怕死的,这会儿还嘴硬着找借口:“我没说啊!我只说我们无关罢了。”
姜末寒气极反笑,捞起她便丢到床上,脸盘黑得如锅底一般,攥着她的手腕逼问:“先头要我舔你的不是你?求着要亲、要肏的也不是你?!”
晏云知耳后发烫,试着扑腾了几下,却被他压在了床上动也动不得,只能喘了几口气,嘴硬道:“不是我!就不是我!”
他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师兄那样高洁淡漠,说出这种话实在奇怪!
他冷笑出声,自己这小师妹实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实在要将她肏得服服帖帖才好——
他大掌一挥,径直撕裂她的衣裳,连同他方才夸过的肚兜一道。
一见还留着红印的奶肉,便毫不留情地抓揉起来。手背上青筋凸起,粗粝的指腹捻着硬硬的奶头,弄得她腿心冒水儿。
“我与你什么干系?”他一面如揉着面团般揉奶子,一面问道。
“唔啊!嗯——”他又粗鲁手劲又大,像是要把她整个奶子都揉下来一般,抓得布满了指印。
“嗯啊,师兄,是师兄。”她媚眼如丝,仍旧嘴硬。
姜末寒垂着眸,唇边淡开冷然笑意,又猛地掐了下奶子,听她痛呼出声才不疾不徐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