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微)(2 / 2)

    阿舍没有经历过这般,不会换气,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谢修衡感受到了她呼吸的费力,他松开嘴,看见阿舍的唇被他吮的发红,微带着水光,双腮也染上了红,一副娇俏模样,他露出来一些笑容。

    阿舍大口喘着气,还没从刚刚男人强势的那个吻中反过劲来,鼻尖绕着好闻的檀香,让她晕乎乎的。

    就再次被吻上了。这次于刚刚的掠夺强势不同,这次是一个温柔的吻。

    这回她终于知道了反抗,想蓄力推开男人,但她又哪里能抵过一个终年征战沙场拿刀的将军,终究不过是蜉蝣撼树。

    他几乎是很轻易的,就把她往那张竹床带去了,阿舍浑身僵硬硬的,两双手因为反抗被谢修衡一只大掌轻松攥在了一起,反绞在她乌黑黑地头顶上。

    阿舍没有经历过情事,他亦是。

    但男人聚堆的地方,女人总是提最多次的话题,因此他在军营也听过许多情事上的技巧和淫话。

    阿舍今日穿的是常见的窄袖素色衣裙,素色与她很相衬,发髻松散,显得她更有些楚楚可怜,弱柳扶风之意。

    谢修衡手上拆着她的腰带,深邃如潭地眼睛却盯着她微湿的杏眸看,阿舍不好意思的偏过头,谢修衡低低的哼笑了一声,继而又用腰带在她手腕上松松的打了个不易挣脱的结。

    之后的一切全都是顺理成章,他顺利的摸到了曾让他魂绕梦牵的那对起伏。

    她的胸乳生的很好,挺翘圆润。谢修衡指上带着长年握刀剑所留下的茧子,粗糙的触感抚过女人的乳晕时,让阿舍颤栗了几下。

    谢修衡又拨弄了几下,本还羞涩藏在乳晕里的乳头立即冒了出来,盈盈的触感,让他想到珠圆玉润的珍珠,坚硬、光滑。

    阿舍被他触弄得有些难受,全身酥麻麻的,一下子软了,眼中不由的泌出泪水,将她一直盯着的景象模糊了。

    她不敢去看谢修衡,也知自己无力能反抗。

    或在内心深处是不想反抗的。除了他,她没有在想过嫁于其他人。

    谢修衡缓缓的吻上去,一路沿上,吮吻过她的乳尖、锁骨、脖颈。他吮的力度发着狠,将阿舍白皙如乳的酮体上留下斑斑红印。

    期间阿舍不禁闷哼出声,入耳却似淫荡的娇喘,阿舍觉得羞耻,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谢修衡却坏心思的想要听她发出更多因他而有的声音,于是他的唇又贴上去了。

    同时男人的掌也没闲着,摸向阿舍的下头,褪下她松垮在身上的衣裙、小裤,待脱下这些衣物、阻隔,阿舍是整个赤条条的在他面前了,她的那处已经因为他分泌出来一些黏腻的汁水了。

    “不要…看。”阿舍蹬着两条细腿反抗,却也被谢修衡一把抓住被迫分得更开。

    阿舍小穴处的毛发并不多,只有阴阜上的寥寥几根,穴上生的也如同她身体般干净娇嫩,花苞上粉嫩嫩之中泌出光亮的淫水。

    谢修衡摸触了上去,捻起来几丝清亮液体,他将阿舍的腿分的更开,仔细地窥探起阿舍的小穴来。

    他顺着湿滑地嫩肉缝隙往上,找到了他曾听闻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花芽,试探性的揉动几下,阿舍的淫水便分泌更多出来,几乎打湿了下边的垫子。

    阿舍也感觉到了身体不同的异样,痒痒的,她今年也近花信年华,在宫中也守过谢太妃与先皇的夜,多多少少也听见过,明白些。

    谢修衡手下的动作不停,阿舍只觉得穴里一阵酥麻舒坦的感觉在不断攀升。

    男人不快不慢的轻轻搓揉着,舒服的阿舍想要哼出声来。

    谢修衡自然也感知到了阿舍的畅快,揉搓的动作不断加快。阿舍自然顶不住这般刺激,下意识想去推开放在她花苞上的那手,可手被牢牢的绑在一起,无力挣脱。

    快意不断积攒,等到阿舍觉得全身热腾腾、几乎到了难耐的地步时,谢修衡突然停手了。

    像是名贵的琉璃盏要摔碎了,可快到地面的那一瞬,时间暂停了,琉璃盏就这样不尴不尬的悬在空中。阿舍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他稍稍偏头移到阿舍的耳边道:“阿舍,求我。”这也是自进屋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男人的声音因忍耐暗哑低沉。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热气扑在阿舍耳上,让她颤抖了几下。

    明明是他蛮来生作地自己拉着她做这肮脏事,这下他冠冕堂皇地一句,倒成了她求他一起下风月。

    他自己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是赤条条、毫无隐藏,好不公平。他与她之间总是这样,差了一大截。

    谢修衡总高于阿舍之上,身份如此,就连情事上面也是如此。

    阿舍想着,心中无端的又带了几分怨,奋力抬头咬上了谢修衡的耳垂。

    可男人却被这十分暧昧的亲近迷昏了头,痛意也变成助兴的催情药。

    修长灵活的五指又伸到了阿舍的花苞里,带着情意的狭长凤眸潋滟着水光,爱意尽数投进了阿舍眼里。

    或许是刚刚的窥探让他记住了女人每个地方的位置,他没看位置却找的极准,两指插了进去,缓缓做着扩张。

    汁水打湿了他的指。

    “阿舍,好湿。”他额头蹭了蹭阿舍。

    又用另只干净的手,轻轻触摸了下阿舍早年间留在额头的那块小疤,喃喃道:“有我在,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欺你了。”

    阿舍听到他这话,想着这是她初记得“谢修衡”的标志。人人都骂他叛国狗贼,忘恩负义,她也曾骂过,怨过,可如今他在她面前没变,还是那样子。

    那谢修衡到底是怎样的。

    心里堵的满满,下面也被他用指捣鼓的又添了几分湿润。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才从阿舍身上起来。放出来自己硬了许久的阴茎,随意的撸动几下,龟头处因为硬的时间太过久,而滴出来几丝清液。

    内衬却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他将阿舍的白皙姣好的长腿架在肩上,抓着自己的已硬邦邦的茎身在她湿漉漉的穴上滑动,他那里生的很粗壮,龟头翘起,茎身突出青色的经络来。

    小洞已经充分湿润,肉棒又硬又烫,阿舍可以感知到肉棒上的经络,很烫。龟头在滑动中不小心闯了进去。

    感知清清楚楚,她却不敢低头去看。

    “呃啊…”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阿舍有些不习惯。

    硕大的龟头刚进去便感受到了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湿润挤压,舒坦的他闷哼了一声,穴里的小洞被龟头撑出形状,仍源源不断的吐出淫水来。

    谢修衡怕她初次会痛,并不急着持枪直入,而是探到她的阴蒂,轻轻的揩动几下,下身的肉棒才缓缓的探进洞穴里。

    “呃哼……”肉棒上的经络和龟头的翘起擦过她穴里敏感的嫩肉,又因行动缓慢,让她有些痒痒的痛快感。

    直到顶到最里面时,谢修衡才加了点力气,抽动了起来,穴里的淫水也顺着他的抽动,流动出来,清黏的淫水中掺杂着几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