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物(1 / 2)

高中的时候舒澄澄被操着睡着,醒来后往往霍止已经替她写完了卷子,但现在霍止显然不会替她出差,舒澄澄还是顺着闹钟醒来,睁眼就看见口球躺在枕边,手铐皮带还在身上,霍止已经在披着衬衫刷牙。

    她哑着嗓子喊:“你给我解开。”

    霍止刷着牙走过来,指指身下,示意她看他内裤里那一包,舒澄澄躺在那瞪他,霍止见她无心配合,刷着牙走了。

    舒澄澄躺在那,打算熬到上班时间,他总不能上班也绑着她。

    结果霍止开始自顾自穿衬衫穿西装,并打电话吩咐人给舒老师请假。她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恶声恶气地叫了声:“过来!”

    霍止从善如流,压了电话走过来,等舒澄澄用牙齿叼开他的内裤边,张开酸痛的嘴替他解决掉晨勃,才拿钥匙打开手铐。

    舒澄澄爬起来揉手腕,等他解皮带,霍止却只扔给她一件衬衫一条长裤,“今天你穿这个。”

    舒澄澄带了一堆裙子,此刻浑身青红蓝紫,全都不能穿了,也没有意见,像好莱坞片里被抓奸的男人一样利索穿上他的衣服,又撩起衬衫下摆露出腰上的皮带,催促道:“快给我打开,我回去拿条项链。”

    霍止手按了一下她腰上的字,由于是马克笔写的,隔了一夜才晕了一点,现在依然清晰可见。他脸上有点笑意,“不开。我洗了半天才洗干净,你再去给别人操了怎么办?”

    舒澄澄很不甘心,“你神经病吧?绑着这个东西我怎么洗澡?”

    霍止把她衬衫塞进裤腰,理所应当,“我给你洗的时候会打开。”

    舒澄澄正要跟他继续磋商腰上皮带的事,但霍止开了门把她推上走廊,迎面走来几个同事,她也只好作罢,扎起头发上车去看地。

    东仕的人本来就跟她不熟,更不会好奇她怎么穿得松松垮垮,加上她离得远,他们也闻不出她衬衫上的古龙水味,只有艾远凑近闻了闻,“换什么香水了?”

    舒澄澄喝着咖啡,脑子在发呆,随口说:“马鞭草。离远点,别被人看见。”

    艾远一哂,“没事,没人注意。”

    舒澄澄伸出根指头顶上他的喉结,往后一推,让他保持距离,接着打开pad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