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放弃思考,含糊地问:“你刚才说休息几分钟?”
“二十。”
二十分钟够做很多事,但霍止今天不想把她再折腾一通,只吻她,吻得很情色,从嘴唇到耳垂再到锁骨,全被咬红了,衬衫扣子被他咬开,他顺着胸口向下,从白色内衣里叼出一只奶,含在嘴里亲吻。
连插入都没有,舒澄澄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一次,乳粒被口腔和舌头牙齿刮得发酸发麻,麻劲从那一点扩散到整根脊梁骨,她倒上桌子,奶从霍止嘴里掉出来,亮晶晶地顶着他的口水弹动。
霍止拢起那只奶向上搓,舒澄澄喉咙很干很渴,就低下头含住自己的乳尖。
秘书在外面咚咚敲门,“总监,时间快到了,回去开会?”
但谁也没搭理秘书,舒澄澄舔掉奶尖上面的津液,只咂摸出一点依云水味,还没解渴,“你进来。”
她流了很多水,药膏又被弄花了,霍止重新用手指擦了一次,但只探进去一小节。
她快受不了,抓住他的小臂,“……你,脱裤子,插进来。”
霍止替她提起裤子,拉上拉链,“明天穿裙子。”
舒澄澄泪汪汪抬起头,“怎么,我穿裙子你就肯插我?”
舒澄澄像不开黄腔就不会说话,霍止皱眉拍了拍她的脸,“舒澄澄,你能不能不要每天精虫上脑?穿裤子会疼。”
这晚舒澄澄在千秋加班,小林要准备晋升,她陪小林练完答辩,又把图修完,看看时间不早,就在公司凑合一晚,又在小程序上订衣服,让李箬衡明早顺路去店里给她取来。
李箬衡一向看不惯她大手大脚,次日给她衣服时唠叨起来:“公司不是有衣服?你凑合一天怎么不行,上班又不是相亲,干嘛天天花钱,省点钱买个房子不好吗。”
舒澄澄说:“公司只有裤子,我要穿裙子。”
“怎么,甲方霍爸爸提的新需求?”
他观察了一天,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比如霍止跟舒澄澄虽然不说话,但舒澄澄来来往往时,他目光总往她腿上扫。
舒澄澄的腿是长得好看,尤其小腿到脚踝那一截,筋骨玲珑纤长像只鹿,穿裙子露出来格外好看。
霍止看起来性冷淡,原来本质上也不过是个男人,也会上她的钩,李箬衡有些幻灭。
舒澄澄懒得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有废话去找前妻说,我很忙,走了。”
李箬衡还有些废话要交待,“舒澄澄,你看新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