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梨(1 / 2)

舒澄澄哗啦啦翻页,“没有就对了,你这是擅自离岗,怎么给你结?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为难你,你跟我回去吃个散伙饭吧,不然李总要让法务哥哥起诉你。”

    说来说去还是想把老刘忽悠回去。老刘推辞,他这些年跟咏萄分隔两地,刘咏臻都跟他不亲了,况且咏萄又在孕期,他说什么也不打算再撇下太太女儿。

    老刘不会走,咏萄懒得听舒澄澄做无用功,兀自出神。

    她替霍川柏做事,试图投诚站队,好调去苏黎世,却半路被老刘截胡,虽然没酿成大祸,但霍川柏锱铢必较,又正撞上他怀疑厉而川的当口,看谁都是双面人,咏萄在系统里请病假,被无数阴阳怪气的眼睛盯上,一半说她站队没站成没脸见人,一半说她请假分明是去面试下家。

    咏萄想得心烦,一边打电话给家政阿姨,用地道的广东话嘱咐刘咏臻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吃完饭要做哪门功课的哪一页。

    她嘱咐得事无巨细,老刘拍拍她的手,原来霍止削好了苹果递过来。

    霍家的大明星亲手削苹果,虽然削得几乎只剩下个核,但于情于理都应该受宠若惊。

    咏萄挂断电话,道了声谢,霍止已经回过头去,抽出湿巾擦手,“听说咏副总是北方人,是在哪里学的广东话?”

    “香港,”老刘见咏萄沉默,替她回答,“她在香港读的商科。”

    霍止往舒澄澄手里放了只香梨,舒澄澄不爱吃苹果爱吃梨,啃了一口,跟他目光相对,霎时恍然大悟:咏萄能干这份投资的工作,是因为半路改学商科,她之前学过艺术的事甚至没告诉老刘。

    舒澄澄平时习惯给人软钉子吃,偶尔碰上付宁谭尊之流也会硬碰硬,田忌赛马,看人下菜,一般能赢,偶尔两败俱伤,但霍止教她做事先看对方藏着哪张牌。

    霍止轻轻颔首,“咏副总昨天送舒老师一张画,我还以为咏副总是学艺术出身。误会了。”

    咏萄听出弦外之音,低头不语,老刘看得出她不高兴,却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