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沉,海潮褪去。
姜敛不知道应子封说的晚上来究竟是几点,也不可能就这么干等他,洗完澡后稍微吹了会儿头发,她平时就习惯把发根吹干就任由头发自然吹干。
百无聊赖之间突然想起来昨天拿回来的摄像机还没仔细检查过,翻开机器盖子手指轻点几下,不一会儿她与程笺的交媾场景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她心中暗暗恼恨,本以为谈颂那家伙只是想方设法拍了几张照片,没想到竟然是完整的视频。
再左右端详了摄像机一会儿,她感觉这个摄像机怎么这么熟悉,这才发现这不是和他们节目组常用的摄像机是一个型号,难道说那天正好被录下了才被谈颂拿走?
换言之,若是被回来的工作人员看到才是闯下了滔天大祸,谈颂反倒是给他们解决了一个后患,也不知道节目组后来检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丢了摄像机。
总之,她是不会再还回去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她的偶像程笺,已经消失了几天,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
一想到自己和程笺的做爱过程被谈颂看了个遍,两团红云爬上了女人的面颊,时隔这么多年再次遇见儿时的对家竟然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
姜敛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入手的长发还没完全吹干,垂下来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胸口,被她纤长的手指拨弄地水滴撒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在和应子封拍完周年庆的AV后这些陈年往事都被一点点翻开,遇上的事情也愈发离谱起来,她所伪装起来的淡定面具也总是在这些男人面前裂的所剩无几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杂乱的思绪,这个时候该是应子封来了。
她一通手忙脚乱地把摄像机塞进抽屉,因为着急总是磕碰到桌沿发出撞击声,连门外的男人听了都直皱眉。
里头的女人到底在干嘛,难道说自己的到来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吗?
男人敲门的长指顿在半空,不知该不该继续敲,刚要收回手来就听见屋内传来清亮的女声:“门没锁,进来吧!”
轻咳了两声,修长的手指犹豫地握住门把缓缓推开门,屋内的女人因为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向他。
饶是淡定如应子封看到这番景象都有些微微张嘴,自从那次被姜敛破了处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女色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
女人应是刚刚出浴,穿着轻薄的黛色丝绸睡衣坐在梳妆镜前,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浓黑柔顺的头发还是半干状态,想来应是她只吹干了发根还没来得及将发尾也一并吹干,长长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搭在胸前,发间的湿意染上了胸前薄薄的抹胸,美人儿敏感的乳尖顶在抹胸上撑起了两个小尖角。虽是刚出浴卸了妆是素颜但仍旧清丽出尘,倒映在男人的眼中倒像是一朵出了水的芙蓉花,卸下了平日里的清冷凭添了几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