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担心工作量太大,尉迟怀家里养着些考不上进士的书生,这些事情就让他们去写,你口述就行了。」褚欢笑了笑,喝了口热茶,「这样工作可就轻松多了,还能让那些穷书生换些钱回家过日子。」
百晓生哦了声,「你这计画的可真周延。」
「客气客气。」褚欢还是那副皮样,他靠在椅背上,「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肉戏要来了!
百晓生心头一缩,那他要是问了,自己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褚欢感觉是可以信任的人,但是这事情总归是有点风险……
「你跟尉迟怀在交往吗?」
百晓生傻愣愣的抬头看了看他,咦?怎么不是问她是不是穿的?
见她这表情,褚欢笑了起来,像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的前俯后仰。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揩了揩眼角的泪水。「看样子是没有啊。」
百晓生让他闹的脸红,「没有的事!」
褚欢忽然站起身,「我看那傢伙对你有点心思,你看着办吧,尉迟家里不错,没有婆母,其他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尉迟怀自己就能搞定,你嫁给他,在这世界简直是最好的选择。」
百晓生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合就安利,这样对吗?」
褚欢笑了下,摆摆手,往门外走,边走边道:「再见故人,我很开心,原来那不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百晓生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再见故人?
看样子,褚欢一定是从哪里猜出她也是穿的了,只是没问。
但却又在言语之间透露出了自己也是穿来的,或许这样是最好的解法,大家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