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攻击她的男人看她的表情异常愤怒。而另一个男人则挑起眉,他的脸庞跟城堡里的侍从劳尔一样英俊,她在逃跑时见过劳尔,那可怜的男人,他的头颅被面前两人的同伙斩了下来。
想起他怒睁的双眼,她的手脚就一阵冰凉。脑袋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勇气。
英俊男人蹲了下来,津津有味盯着他们如火如荼的战场。
他的目光太邪恶了,城堡的男人有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那是对着那些年长的女仆。对她,他们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口出恶言,嘲笑她又矮又丑,笑话她像田里的青蛙。
克莉丝身体抖动得厉害,身前是男人咬牙切齿的说话声。阳具发泄般重重撞击她的大腿,似乎想捅进她的身体,但又无能为力。
英俊男人嘴角勾起,一阵粗糙的冰冷侵略她近乎麻木的软肉。
陌生的肿胀感让她头皮发麻,那冰冷一点点深入她的嫩肉,男人皱起眉头,紧接着那扩张感便随着那东西旋出而消失,克莉丝张大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抽离时内心浮起的古怪异样。
那英俊的男人按住另一个男人的肩膀,对他耳语,然后那大个人的男人叹了口气,用结实的双臂托起她,让她跪在地上,臀部直冲着他高高翘起。
男人粗大的巨物抵在她两腿间,缓慢推动,克莉丝被他拽住头发,乖乖任他们发泄淫欲。
她难受的咬紧下唇,英俊男人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血腥之气,有力又剧烈地摩擦她的大腿内侧。
臀部好几次被撞得滑离他的控制,但她又不能跑不掉,只能又把红肿的双腿送回来。
她感觉身体几乎都要化掉,下肢酸软,那处软肉更是被他们锲而不舍的来回玩弄。她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那两个人在她的腿缝里卖力抽插,到某个时候,男人的喉咙总要暴怒嘶吼一声,然后让一道滚烫的水柱射在她那处软肉。
腿心被他们磨得红肿不堪,她踉跄站起身,湿漉漉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她感觉自己比尿床更糟糕。
那两个人凶巴巴勒令她穿上裤子,然后英俊男人像提麻袋一样把她揪上马背。
那是她第一次骑上那么威风凛凛的坐骑,但她半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他们要带她去哪,会杀了她吗?就像杀死劳尔那样斩断她的脑袋,他们那么强壮,一定可以做到。
克莉丝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喷溅的鲜血,和自己那尸首分离的残忍模样。
她如羊癫疯发作那般手脚扑腾,哭得上气不接下去,身后的男人没有意料到她的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她掉下马背。
你做了什么,她还有气吗?克洛德来到希尔的身边,他正用手背检查她的呼吸。
我想做的,刚才都已经做过。希尔耸起眉毛。
那她为什么惨叫?克洛德疑惑的说,他倒不是真关心她,只是她那尖叫太凄厉了,就像有人突然发动袭击。
鬼知道,或许是脑袋被你打坏了。
不,或许是我们那玩意给吓傻了。
或许,她是个处女,也是唯一逃过我魔爪的处女。
少表现你的仁慈,难道不是你那玩意插不进去?
你也一样。她太小了,真是可怜。像我妹妹一样小。希尔眯起眼睛,灰眼珠闪过一抹思念。
得了吧,你可以不碰她的。克洛德对他事后的仁慈嗤之以鼻。
我需要发泄,而她看起来很干净。希尔神情自若。
哦克洛德冷淡回应,死了没有,死了就丢了算了,我们要赶快,去晚了,好东西就要被抢光了。
没死。希尔声音遗憾。
按我们原先的计划,你要负责处理她,抱歉,我先走了。克洛德一夹马肚,策马奔向最显眼的那栋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