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她不开心地抬头,喃喃问。
不,是我们要走,你要陪着我。他占有欲地纠正,双眼染上欲焰。
克莉丝瞄一眼篝火,看得出她好像在深思。但转眼,她眉梢一挑,任性地说道:我才不要跟着你们巡游...
你一次次用两叁张情书拐走尊贵的国王,现在应该颠倒他收紧手臂,将她贴近他胸前。她听见海因里希喉管内的气音雄浑厚重,他已经厌倦来回奔波,只想尽快将她收入宫廷的套间,供他随时纵欲。
他们共处的两个月,关系愈发亲密。克莉丝从不打听宫闱的动静,也没有向其他情妇那样近乎贪婪地替亲近之人索要官职赏赐。他送来礼物她便收下,他空手而来,她也欢天喜地。她是个令他放松的情妇。他们在树林里狩猎,她甘当他的猎物。他们约定赢家可以让对方做任何事,她入戏极深,总是拼命奔跑,还利用植被和地形巧妙隐藏自己。他每次寻她就像在打一场战争。
一旦抓住她,他不介意扮演强盗,即口不择言说出放荡粗鄙的下流话,然后撕烂她的衣服,将他的勃起插入她早已湿润的柔软。她感到脸红心跳,在他身下扭动,娇喘连连,他咬住她的耳朵不放,加快律动。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他健壮的身体,张开大腿奉献出湿润的爱意,向他臣服。在围墙下的矮树边,在盛开白花的果园,在流水潺潺的小溪,庄园里的仆人总能撞见他们撒欢地玩闹,却不知道有时他们是在故意在人眼皮底下做爱。
他们在一起的契机不总是因为他想做爱。她思念他时,一封火辣放荡的情书,就能勾引他放下手头的事欣然赴约。
他的蓝眼像蓝宝石一般闪亮,克莉丝吻了一遍又一遍。他笑着向她求饶,她也不依。他被她惹火了,以吻来回应她,她认输,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把手放在她白嫩的小腹,掀起她裙子,以冷酷的口吻说,“荡妇,你想我占有你吗?”
她一阵狂喜,孩子气翘起嘴唇,曲起腿摆出更诱惑的姿势。抬起她的腿,闷哼一声,他顶入她的身体。她咬住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他撑开她的狂野力量叫她醉心。帕特的身影,宛如一阵痛苦而窒息的风渐行渐远,这是个好兆头。
但这天,当她驻足欣赏摆在树荫下的软鞋时,威廉绑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