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性器随便在穴口蹭了两下,沾了一点汁液就长驱直入,蛮横地挤进了她的腿间,直接捣进了甬道深处她的敏感点。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她疼,他自然也不会爽。
身体上的感受更直观,不像心理战,山路十八弯,就算朝夕相处,还是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裴嘉歆主动起身抱住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裴嘉言……我好疼……”
“哥,可不可以温柔点……我不跑了……”
他知道她没有诚意,但还是心软了,抽出肉棒埋头下去给她舔穴,指尖捻着她的阴蒂揉捏,把她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将她送上高潮。
等裴嘉歆稍微清醒的时候,裴嘉言便挺着肉身插入她,单手揽着她的腰,大幅度抽插,一下一下重重地像是把自己砸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穴被欺负地愈发红肿。
一想到她和季星渊亲吻的画面,他就不受控了。
裴嘉歆被身上的人撞得胯骨直疼,抽噎着求他慢点,轻点。指尖抠进他的脊背,哭着喊着说她快被他操死了,求他快点射。
他亲吻裴嘉歆的耳后安抚她,在那片隐秘的肌肤上印下属于他的标记。
随着他每次大力抽插而来的是她的战栗,嘴里喃喃着不要,甬道却紧紧地将他的分身包裹,温暖的穴肉汲取着他的灵魂,也暂时让他忘却了那些应该与不应该。
他往外抽出一瞬,裴嘉歆就挺着下体去找他。
俩人交合处的黏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她的雪臀流到腿根。
在她快要再次高潮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滚烫而狰狞的顶端重重碾过她的阴蒂,手指捏着裴嘉歆的下颚,大拇指用力按在她变得鲜红的唇上,问:“要不要哥哥操?”
女孩点头如捣蒜一般,娇媚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要你,要裴嘉言操。”
裴嘉言没有行动,只是专注地盯着她看。
稍后才前后律动起来,肉棒找不准地方似的,在穴口胡乱地顶撞。
肉棍的顶端插入一点点就迅速抽出,数次滑过暴露在空气挺立中的阴蒂,肉身上暴起的青筋每次碾过那里,都引起裴嘉歆身子强烈颤抖,红肿娇嫩的穴极其空虚,渴望他,想包裹他。
她伸手去抚摸他的大腿,语气哀戚:“哥,操我好不好,进来,裴嘉歆就是让你操的,只让你操。”
说找别人做的也是她,讨好他的人还是她。
裴嘉言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疼她,只能让她疼,发了狠地在她身上发泄情欲。
两个人的胯骨碰撞,耻骨磨合,下体紧密相连,疯狂摩擦,在他射精的时候,裴嘉歆也失禁般剧烈颤抖着喷了一股股爱液。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裴嘉言都认为自己无懈可击,足够坚硬,没有软肋。
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人,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情感,什么都不要。
巧妙地隐藏着对裴嘉歆的心思,只要维持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很好。
直到今天亲眼目睹裴嘉歆和别的男生拥抱接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些心理建设全他妈是扯淡——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忍,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她,侵犯她。
他不肯松手,不想放她走。
池毅不可以,季星渊更不行,谁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