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的白月光 第108节(2 / 2)

魔主的白月光 上黎 2083 字 6个月前

    “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你说呢。”长罗乐敏忍不住翻个白眼:“我们也想有啊,可一个人哪能生出来!”谁要但凡有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想都不想肯定是一步登天,是真要上天都行——但她们根本没这机会。

    长罗乐敏刚进宫的时候就听过宫中最有名的传闻,传说三百年前有一位大胆的妃嫔不甘冷落,想主动引诱君王,落夜后只披着纱衣在陛下帝辇仪仗路过的亭子跳舞……后来那个宫妃和她全家都被扔进骨窟,团团圆圆,一个不落。

    从那之后,宫中风气大好,大家都衣冠整齐规矩得体,一支簪钗都不会乱,大家都知道君王不吃这一套,连赵芸儿以前蹭在帝王身边撒娇,都只敢小心翼翼牵帝王的衣角

    就这种情况下,谁要是真的有了,那才可怕,少说也是个二号赵家,全家上下十八族一起噶脑袋!

    阿朝轻轻摩挲着指尖,长罗乐敏莫名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可怕,明明是个平时一点脾气没有的老好人,但她垂眼静静思索的时候,让长罗乐敏脑后冒凉气。

    “…你、你想干嘛?”

    阿朝抬眸看了看她,继续低下头思索,好半响,在长罗乐敏打了个哈欠儿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冷不丁听见她说:“你家有没有让妖兽发.情和昏迷的药粉。”

    长罗乐敏:“……”

    长罗乐敏:“!!!!”

    长罗乐敏下意识要尖叫,阿朝冷静一把捂住她的嘴:“我知道你没有,所以我让你去你家问,你哥哥肯定有法子找到,你给我带进来。”

    阿朝不看长罗乐敏瞪得快凸出来的眼珠子,也懒得听她尖叫和唾骂,镇静说:“你放心吧,我既然跟你说这件事,就不会让你全家掉脑袋,这个事和之前的不一样,你回去和你哥哥说,他会明白的。”

    “等我的事情办成,我让你哥哥当相国。”阿朝轻声说:“忠诚于陛下是没用的,他那个人,脑袋有病,疯得厉害,翻脸时六亲不认的,但我不同,我这个人心慈手软,你们帮了我,我不会亏待你们家的。”

    长罗乐敏:“……”

    这踏马叫心慈手软?叫心慈手软??

    ——这踏马不纯纯最毒妇人心吗!!!

    作者有话说:

    怀个假崽。

    下面请收看本剧最大高潮、大型狗血古风虐恋年度大戏:揣假崽以令疯逼!

    ——可恶,我怎么总搞这些不正经的就兴奋(快乐摇尾巴)

    ——

    第109章

    长罗家显然也很认同阿朝的道理,所以很快给心慈手软的阿朝送来她要的东西。

    阿朝打开布帛,看着里面一颗颗指甲盖大的小红丸子。

    长生珠在旁边绕着打转,嘀嘀咕咕:“这么小,怎么看着都一样,它是管发.情还是管昏迷的?”

    阿朝想了想:“说是一体的,据说是去外面抓格外凶猛妖兽配种时用的。”

    长生珠:“……”

    长生珠:“…………”

    长生珠自觉是个有见识的珠,也忍不住无语。

    “你真要用啊。”长生珠忍不住:“你真要给他怀个孩子,好家伙,挟崽子以令神经病?”

    阿朝反问:“你觉得不行吗?”

    长生珠张了张嘴,噎住。

    这还真不一定不行。

    褚无咎是个纯纯神经病,想把媳妇分.尸生吃了的神经病,但他从没当过爹啊,要是衡明朝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媳妇怀着他的孩子……

    这超乎了长生珠的想象,但长生珠觉得,褚无咎肯定是不敢把带小崽子的衡明朝怎么样。

    长生珠吞了吞唾沫,艰难说:“好像,也行。”

    “我觉得也行。”阿朝低头:“我不会真怀的,我俩一个妖魔,一个是凡人,太难有孕了。”而且在她心里,父母与孩子是一件很慎重很珍贵的事,她还远远当不好一个母亲,不能承担一个幼小的生命。

    长生珠不明白:“那你是怀是不怀?”

    阿朝摸了摸肚子,终于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小声说:“珠珠,你可以给我怀一阵吗?”

    长生珠:“???!!”

    在和长生珠长达五个时辰的不间断友好协商后,长生珠终于神智崩溃,同意给她当一阵宝宝怀。

    阿朝满意,开始准备下一阶段——给褚无咎下药。

    给褚无咎下药其实一点都不难,因为宫中根本没有防范这个——一个人得多不想活了才能给帝王下药,拉着全家老老少少一起喂骨窟。

    “你这药就算给褚无咎下了也没啥用。”长生珠也在说这个:“他是大乘期,再厉害的药顶多不耐受一会儿,就算他躺着任你砍,你也连他皮都砍不破。”

    “我知道。”阿朝点头,所以她从没想过那些自不量力的事:“我只是用这个东西表现自己的态度。”

    褚狐狸精是个死矫情的狐狸精,他居高临下地引.诱她,然后又冷漠倨傲地拒绝她,搞得好像他多冰清玉洁、她就是个垂涎熏心的色鬼一样,他就是乐意这么玩、这么折腾她……但不管怎么玩,他都不会碰她。

    因为他一点都不信任她了。

    信任是比爱情更珍贵的东西。

    褚无咎也许心里还留有对她的爱,但他已经对她没有一点信任,他以冷漠而平静从容的态度,笃定她将来必定还会试图逃离他、背叛他、伤害他,所以他只是欣然享受她现在的依靠与示弱,愿意维持这种脆弱的虚伪场面,但他不会再给她哪怕多一点的特权、不给她任何伤害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