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就是好郁闷。过个生日还来这种惊喜，当女人好烦。”暖暖噘着嘴进了浴室。

    钻进被子里，暖暖想着原本安排好的“庆祝”方式，更加郁闷了。她掏出手机看了部男女互换身体的恋爱漫画，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当男生的话，这种烦恼是不是就不会有了……

    12月6日，在她生日的最后几分钟，暖暖发了条此刻：偶尔也会想想，如果我是男生的话……

    暖暖举着手机翻到那条此刻，对着洛昂哭：“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啊！我不该生日当天发这种的，是不是算是许愿了啊……呜……”

    洛昂拿过手机：“怎么可能，你不要乱想。”

    可是暖暖都长出了……又有什么不可能的。洛昂叹了口气，伸手帮暖暖擦去眼泪：“别哭了，我们先想想怎么办，去，去医院？”

    “我不要去！呜呜……我会不会变成那种，那种什么双性人了……呜……”

    “那样的话更该去医院了……不对，我搜一下。”洛昂在网页上输着关键词，“唔，科学的叫法是两性畸形，是指胚胎发育期的一种性器官畸形，指一个个体的性器官具有男女两性的表现……”

    他方才一直努力躲闪着不去看暖暖腿间，此时他将目光停在暖暖的那处私密地方，发现自己爱抚过多次的女性花蒂花穴统统不见，只有那根尺寸颇为壮观的东西傲然挺立：“应该不是两性畸形……你原来，不不，你昨天还不是这样的。而且，你的那个，那个什么也没有了……”洛昂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他抓了抓头发，重新看向暖暖的脸，差点又慌了心神。

    暖暖通红的眼睛里眼泪围着眼眶打转，一张小嘴的嘴角下撇，满脸又酝酿着一场大哭。

    “咳，暖暖别，别哭啊？我说错了，咳，你，你也不用伤心啦，哈，哈，现在暖暖是男孩子了，更不能老哭了——”

    “呜哇哇——”

    “啊啊啊我错了……”越说越错，洛昂懊悔地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暖暖这回哭到喘不过气才停下来。

    任洛昂给她擦着脸，她抽噎着打着哭嗝：“那，怎，怎么，办——我，不想去，去医院——嗝……”

    “还是要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吧？不然你一夜之间完全变成男人了……”

    “变成男人虽然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是……呜呜……”

    等等啊，所以暖暖是什么意思，是能接受的吗？啊？洛昂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停下了正用纸巾给暖暖擦眼泪的手：“好像，还有第二性征这种……来着，是不是还要确认下……”

    洛昂抚摸过了暖暖光洁细腻的脸颊，又托起她下巴，凑近了她修长细韧的脖颈细看：“没有胡须，也没有喉结……”双手滑过暖暖脖颈停留在她略窄的肩膀上：“肩宽也和原来差不多……还有就是——可以吗？暖暖？”

    暖暖吸了吸鼻子，将头别到了一边。

    洛昂伸手慢慢卷起了她吊带背心的下缘，试探性地握住了那两团柔软的肉。暖暖胸部不算丰满但也绝不是什么贫乳，一双小桃子的乳房随着他的揉捏变换着形状，浅粉乳尖已经挺立。

    “唔……”暖暖咬着嘴唇，下腹那奇怪的热意更加明显了。

    “这里好像倒是也没变小——暖暖？暖暖！”随着他的揉弄，暖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露出的洁白肌肤也染上了粉红，与以往每一次做的时候一样，女孩的身体各处都显现出了正享受情欲的模样——腿间的那根巨物也弹了弹，像是对着洛昂点头致意一般。

    洛昂猛地松了手，将身体向后躲了半分。

    “呜……也不是我愿意的嘛……我真的忍不住……”暖暖用双手捂住了脸。

    洛昂呆怔片刻后苦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我也是男人。”

    暖暖将脸从掌间抬起来：“我好难受啊，洛昂——我，那个，那个好难受……它怎么一直这么大啊……你的也没有这么大啊……”

    洛昂听到最后一句话差点呛到。他不像某些直男在所谓尺寸大小这种事上有奇怪的玻璃心，反正他自己从没为这个自卑过。但是现在面对暖暖，他倒是必须得承认，身高160的暖暖按比例来说，那话儿确实比他的要——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和暖暖比这个！

    “那，那你——你摸摸它——？”

    “怎么摸——”

    洛昂痛苦地用手捂住了额头：“就你平时怎么摸我的，你试着，去，去摸一下……”

    暖暖尝试着用手圈住了腿间肉茎，陌生的极致快感一下子从自己那里扩散开，暖暖“啊”地大叫了一声松开了手：“好奇怪啊……”

    “好胀，不舒服……洛昂，我不舒服。”暖暖眼角含泪地看着洛昂。

    看着暖暖腿间硬邦邦挺立着的性器，再看向她被泪水浸染透彻又涨得通红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洛昂认命式地叹了一口气，将右手伸向了暖暖的下身。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如果这样憋下去，身体估计都要出问题的。

    “不舒服记得说出来。”

    “嗯……呃啊——啊嗯……”暖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难以控制的呻吟还是流泻而出。

    洛昂知道自己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给别人撸管子。但是，这是暖暖啊……

    他努力忽视自己右手掌心中的感受，一边动作着一边将目光停留在粉发少女的脸庞上。

    这是暖暖这是暖暖这是暖暖……暖暖是女孩子，暖暖是……

    他爱的就是暖暖这个人，关性别什么事！想通似乎只是片刻间。

    “啊——”暖暖向后扬起了天鹅似的颈。

    洛昂洗干净手回来，看到暖暖背对着他侧卧，恍恍惚惚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伸手臂将暖暖圈进了怀里。

    暖暖开始使劲挣扎：“洛昂你放开我，不，我现在是，是怪物了……”

    洛昂深呼吸了一下，将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又这样说了，你怎么可能是怪物。”

    “那——”

    “无论暖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呜，洛昂——”暖暖转过身搂紧了他。

    洛昂轻抚着暖暖的后背哄着，不知何时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洛昂只觉得有些憋闷，他低头发现一双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锁着自己的腰身——不知何时成了暖暖从后面抱住他的体位。

    “嗳，别抱我太紧，暖暖——”洛昂拍了拍暖暖的手臂试图让她放松一点。

    “唔——洛昂——我好想要你——”暖暖用胸乳挨擦着他的后背。。

    “暖暖……呃。”洛昂正要回应，却感到一根火热发烫的硬物清晰分明地抵在了自己的后臀，他突然想起了睡前发生的事。虽然他明了自己喜欢暖暖的心意，但是一时接受顺畅还是有些困难……

    “洛昂啊……”暖暖缠上来，用黏着的甜腻声线撒着娇，另一只手臂却伸进了他睡裤之内——

    “等等！暖暖！你要干什么！”

    “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暖暖！”

    暖暖将手慢慢分开了他的臀瓣：“你不是说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喜欢我吗?”

    “说过，但是，但——”

    暖暖嘻地笑了出来，凑近他耳边，吹气如兰：“放心，虽然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会很温柔的。”

    “不对啊暖暖，你等下——”

    暖暖在洛昂耳侧轻吻了一下：“好爱你呀，洛昂。”

    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了！我知道了！

    洛昂欲哭无泪，感受到贴着自己身体磨蹭的那根硬物似乎又大了几分。他用力想推开暖暖的手臂，等等，暖暖的力气是不是比原来大了不少？！当然他全力反抗的话挣脱出来不在话下，但是那样万一伤到暖暖——

    “啊————————————————————”洛昂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真会玩啊。”对声音格外敏感的宫廷乐师从梦中惊醒，伸手臂取了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将睡帽拉下几分，愤愤地翻了个身。

    “洛昂？怎么了？”暖暖也坐了起来，扭亮了一边的床头灯。

    洛昂定定看了暖暖几秒钟，随即飞快地用一只手按住暖暖，一只手快速地褪下了她粉色的南瓜裤。

    “哎哎——洛昂，你——你等一下。等等……呀。”暖暖羞怯地满脸通红。

    借着暖黄色的柔和灯光，洛昂目不转睛地盯着暖暖下身那道紧闭的细缝，又伸手狠掐了自己一把。

    “不要看啦……”暖暖羞得伸手想去遮洛昂的眼睛，转而又慌忙地将裤子穿上。

    洛昂将目光移到一边的床头柜上，那里好端端地放着半杯巧克力和咬了一个小角的叁明治，即便冷了也散发出了淡淡的食物香气。

    暖暖有点不好意思：“洛昂你做的很好吃，只是刚刚我太困了没吃完就睡着了……你，你可以帮我热一下吗？我又有点饿了。”

    洛昂深呼吸了一下，如释重负一般地站起身：“这就去。”

    听到厨房里响起的声音，暖暖长长吐出一口气：“刚刚要不是洛昂那声把我喊醒，我恐怕还在那个奇怪的梦里呢……”她脸一阵阵地发烧，“不该看那些小说和漫画的！我怎么会梦到自己，梦到自己长出——哎呀……”

    暖暖伸手从枕下取出手机：“还有我就不该发这种此刻！真是的！这就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