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泽维尔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似乎努力克制着体内快要喷薄而出的火焰。

    “他和我，你选一个。”  他说话的时候，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她瑟缩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迷茫，她不明白对方的问题是什么含义。

    “选…选什么？”  她犹豫地问。

    泽维尔没有直接回答，正在她想着要不要先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将两根手指戳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这次的动作很粗暴，丝毫没有试探和犹豫，直接抵到了甬道的最深处。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弓起了背，小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手指的抽插变得更加顺滑。

    “想要被我标记，还是他？”  泽维尔问。

    他弯曲手指沿着内壁轻轻刮着，并不锋利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壁肉，快感一点点沿着细小勾缝传递出去，小腹的垂坠感愈发明显。

    “我…我…不知道。”  她的呼吸逐渐紊乱，脸颊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眼底的欲望不断清晰。再多刺激一点，她就又要高潮了。

    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她难耐地舔了舔嘴唇，似乎想想说什么。可是很快就意识到，小穴里又伸进了一根手指。窄小的穴洞被完全撑满，男人的指腹完全贴着甬道，进出的时候，软肉都被带了出来，仿佛恋恋不舍地在挽留入侵者。

    “我还是他？”  他又问了一次。

    她还是摇头。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轻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胸口剧烈起伏，努力仰起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渴望着岸上的氧气。小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另一只手在肿涨的花核上重重按了下。她的腰肢忽然绷紧，随着脊背的弯曲高高抬起，停滞了十几秒后才落下。

    泽维尔搂住女孩的脖子，将嘴唇贴了上去，锋利的犬齿轻咬着皮肤。

    他现在就想要标记她。

    可是女孩忽然开始抽泣。他皱着眉抬头，看到她红着眼圈，泪水如珍珠一般从脸颊两侧落下来，身体还伴随着高潮的余韵而颤抖，贝齿却死死咬着下唇，眼睛倔强地盯着他，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和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