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1 / 2)

abo占有欲强alphaX传统温顺妻子Omega

    “我们应该要个孩子了。”你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对身边的丈夫说道。

    “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alpha埋在你肩颈里,这里离腺体不远,你的omega腺体几乎能够感觉到alpha的呼吸,他说句话,那里就微微起伏颤抖起来。

    “冷了吗?”

    他顺势把你抱的更紧一些,环进臂弯,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递给你,你没一会就热得冒起汗。

    你想把奥斯维德推开,但意料之中推不动。反而你推拒的手被他握住了,抱的更紧。

    alpha和omega除了科属种同样是灵长类人类,没有生殖隔离,其他很多方面,都具有种族性的差异。

    alpha宽阔的肩膀足有两个你,轻轻松松把你钳制起来。

    alpha总是认为omega分外脆弱,怕冷怕热,不由自主会想要照顾omega。

    这时已经是深夜,他其他事已经已经办完了,上床,一般来说没多久之后,就会过来办你。

    你们是帝国中非常传统的家庭,经过帝国基因中心匹配结婚,标准的AO组合,男A女O,a主外o主内,结婚后你就成了家庭主妇,多年所学的新娘课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和他,结婚前你们没见过几面,结婚后他马上就对你进行了永久标记。

    据说这个alpha是联邦进修回来顶新潮开放的青年alpha,能力强大,思想先进,你以为他会拒绝匹配调度制度,婚事很快就会告吹。没想到还是结婚了。

    不过你听说是他家里逼着他娶得你,因为匹配度高的ao夫妻生下优质后代的可能性高得多。你猜测他个人意愿实际并不愿意娶你。

    结婚后他对你很好,你差点以为你们是陷入恋爱才结的婚。但是你很快就清醒过来,即使身体因为被标记沉迷于alpha,那种感觉从身体影响至心灵,让人深深沉迷,感官心脏费洛蒙都被控制,但是你明白,这是每一对结合的ao夫妻身上都会产生的ao之间致命的吸引力,你们以为你们是真爱,实际上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你在自由派书籍里看到的说法。

    不过这没什么,你心想,我开心就行了。我过得好,我觉得我拥有爱情就好了。

    虽然你们结婚前没有感情,但这没什么,因为ao标记滋生出来的爱谷欠才是支撑起这个家庭的主力。

    你的生命进程按部就班地走着。

    现在该进入生命的下一阶段——生育了。

    正常的家庭都会有孩子。

    你想着,思索着得在做之前和丈夫说这件事,否则等会一做就没个完,在你睡过去之前,这些话都不可能再被讲出来了,你道:“我们也该到生孩子的年龄。”

    你观察到附近的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家庭都已经生了孩子,有些家庭甚至有好几个。

    你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很多所作所为都只是随大流跟传统,他们已经安排好omega最合理的路是该怎么走的,你就不再多质疑。

    这样才正常,才不被人讨厌,被人争议被人凝视,也省去你抉择和想东想西的麻烦。

    如果其他家都已经生了孩子,我们家为什么不生一个?

    如果正常流程只是要个孩子,你不需要特意和奥斯维德提这件事,但奥斯维德是接受了新式教育新思想的人。虽然你们结婚的前后都不是进行的民主的自由的恋爱,但奥斯维德仍然坚持让你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全部只依赖于他只为他服务。

    他不愿意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生育机器,很早就主动做手术结扎进行避孕,给你请来教授做你的家庭教师,方便你继续深造学习,鼓励你社交。

    虽然这些努力都莫名其妙失败了。

    你现在还是呆在家里。因为信息素,他离不开你,你离不开他。

    但是倘若你想要孩子,你自己得和他说,把想法告诉他。

    于是奥斯维德听到软软糯糯,带着omega特有的温吞的咬字吐音,好听地让人想一个字一个字全部吞掉的音节拼接成一段文字从自己口中吐出。

    她的腺体一直轻轻颤动,就像是春天刚冒出头,被风吹过后颤抖抖动个不停的柳芽枝,omega信息素缩成一团,仿佛在等待审判,香味浓缩成一点,更香了。

    “怕什么?”

    他笑了笑,带安抚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你的背,其实你并不害怕奥斯维德,但是身体每当接近他,就不由自主打冷颤,奥斯维德是近年来帝国最年轻的alpha强者,最年轻强大的军团长,前途不可限量,他是标准的征服者,标准的alpha。

    你的身体,可能是因为omega敏感的天性察觉到他的强大和威胁,源于生物链底端对顶端者的仰视和恐惧,把自己当做他捕猎之下的猎物,当被猎手贴近就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但你知道奥斯维德不是那样的人,你的身体害怕他。你却信任他,他是你的丈夫,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他沉默寡言,这就是你理想中的家庭。不如说,甚至已经超过了你结婚前想象中的婚姻生活。

    你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条件反射,否则这对奥斯维德太不公平了。身体和第六感疯狂叫嚣让你离开,你反而转过头,亲了亲奥斯维德。

    “我不怕,”你摇摇头,“孩子的事,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