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败类(1 / 2)

溯(真骨科) 白叁郎 2011 字 6个月前

“你确定不跟我一辆车?”谢九川按下车窗问。

    “我怎么跟你一辆,等会得上高速,顾清欢那瓜娃子开车还没一年,车子屁股后面还贴着实习的标签呢,那身边不得带个老司机,不然他能上高速?”司暮里抱胸站在他车门外解释。

    也是才发现这个问题,在场的老司机只有谢九川和司暮里,作为两个法律系人员,本着遵纪守法当好公民的准则,两只鸳鸯不得不分开一下。

    但是谢九川还是心里不爽。

    谢九川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他言语之间有些停顿,司暮里便立马探头进去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像是安慰一只大狼狗似的握住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轻摩挲着手腕,带着十足的暗示性。

    “别生气,我到时候肯定好好补偿你。”

    谢九川这才眉眼带笑,眼尾上扬,一脸的计谋得逞。

    司暮里意识到被耍了,这家伙压根没生气,是在诈她!

    “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啊,要好好补偿。”谢九川反手握住她想要抽离的手,也在她的手腕处轻轻摩挲。

    司暮里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个心机boy!

    坐在副驾驶半天的谢奺看不下去了,摊手表示:“可以走了吗?当着我的面调情?我还是孩子啊!”

    “十九岁的孩子?”谢九川说。

    “那你还经常喊婶婶叫宝宝宝贝呢。”

    “可是你婶婶看起来比你年轻漂亮。”

    谢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躺平睡觉。

    回到顾清欢的车,那是一辆二手的红色的雷克萨斯CT,估计是整个雷克萨斯系列最便宜的一款。

    司暮里呼了一口气,有些认命地给自己系是安全带,拍了拍座椅的柔软程度,还是真皮的,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大有上前线准备赴死的英勇烈士感。

    “这么不信任我?”顾清欢问,通过后视镜看着已经躺在后座的苏奈。

    她晕车,还挺严重的,之前去安徽旅游他就见识过了。

    晕车药晕车贴对她都没用,只能一上车就睡。

    为此顾清欢每次都要检查自己车内有没有奇怪的味道,她闻不得车里的香味,那样只会吐的更厉害。

    “我信任你个泡泡茶壶!你一年都没有就得带着老娘上高速!我还怕死呢!”

    “那你来开。”

    “不,我累了,我要睡觉。”

    “昨晚战况太激烈?”顾清欢开动车子,将窗户按下去,左右看着。

    “你这瓜娃子怎么尽开黄腔?我们会被抓的!”

    虽然昨晚战况是挺激烈的。

    顾清欢无所谓地笑笑。

    像是get到了什么,司暮里一愣,看向他,又看向后面背对着他们不知道睡没睡着的苏奈。

    司暮里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顾清欢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司暮里指了指他,又缓缓指了指身后的苏奈,双手在那儿转圈,像是扯着一根绳子又把它系一个死结把谁给勒死似的。

    顾清欢完全没看懂,直到司暮里无声的口型:“做了?”

    顾清欢这才懂了,点点头。

    司暮里摇摇头,彻底瘫了:“真是世风日下。”

    其实情侣之间有肉体接触很正常,司暮里以前在律师事务所实习的时候有跟心理咨询师合作交流过,那个心理咨询师表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亲兄妹姐弟比较纯的爱情还算好,更重口的是父女母子爷孙奶孙公媳扒灰的,外带强奸迷奸诱奸轮奸乱交SM的,更有因此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完全走不出来的。

    到凤凰古城的时候可以吃晚餐了,开车的两个人比较饿,睡着的叁个人表示还没缓过来,哈欠连天。

    找到顾清欢说的那家旅馆,就在河边上,夜晚绚烂的光就像是一团火,沿着河流形成一条明亮的丝带。

    然后,顾清欢就瞪着司暮里,司暮里心虚地往谢九川旁边躲。

    “怎么了?”谢九川问,然后拿出身份证给粉红心冒泡泡的前台小姐办理入住手续。

    “没...没什么。”司暮里尬笑。

    有,而且问题大了。

    本来顾清欢带着苏奈来,一对小情侣只需要定一间房就够了,那带着司暮里和谢九川,还加上个谢奺,怎么说?亲兄妹,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差不多要成年的女孩子住单间?睡一张床?没点什么你信?

    苏奈晚上得有人陪着睡,不然睡不着,再加上她来了姨妈,顾清欢给她带了小垫子,还是粉红色的,外加上罗通定。

    顾清欢只得开了两间房,打算晚上偷溜到她房间里。

    对此司暮里表示十分的抱歉。

    各自回房间收拾家伙,这纯木质的旅馆氛围不错,布置的很温馨,床是榻榻米,海的颜色,上面还有无数海洋生物,正对着床的天花板是一块透明玻璃,可以看见明月河星辰,清浅银河。

    外面有阳台,装了两个吊椅摇篮,视野开阔,一眼望江。

    “顾清欢眼光还不错啊。”司暮里趴在阳台上,感受着舒适的江风拂面。

    谢九川在里面收拾东西,有条不紊地把行李箱打开,拿出需要的,还有司暮里的化妆品护肤品,等会全身乳,他都分类摆好,像是个老父亲照顾女儿。

    整理完,他把两身黑色丝绸浴衣放在床上,走到阳台,从后面搂住司暮里。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把司暮里当成猫给她顺那被风吹乱的毛,唇边的热气扑在她耳廓上,痒得很,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干嘛?”司暮里没有威慑力地娇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