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琰完全可以捏起她的下巴,强势的将大舌伸进去,可他最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而萧宝儿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触及萧琰敏感的神经,好像要彻底失去她一般,将她的反抗,加倍疯狂的“报复”在她身上,极度的索取。
所以她只能忍着恶心去顺从。
“嗯啊…阿琰…奶子疼……”
她的娇啭轻吟,听的萧琰后背倏地窜起一股电流,鸡巴肿胀的青筋毕现,龟头都不禁流出一些精液。
他的大掌立刻托着她娇软的臀将她抱起,转身极速的奔向床榻。
很是温柔的将萧宝儿轻轻放在榻上,随即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埋头用力的吃着她圆润奶子,急切的一会吃左边奶子,一会又辗转到右边的奶子上。
最后用手将两只奶子挤在一起,舌尖顺着粉嫩的乳晕一圈圈的打转,牙齿轻咬奶尖,时而吸允,时而舔舐,时而拉扯……
他灼热急躁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身上。
“嗯啊…阿…琰…疼……”
萧宝儿被情绪折磨的欲生欲死,难耐的张开腿夹着他健硕的腰上下磨蹭。
可萧琰却猛地推开了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面色潮红的她。
那魔怔猩红的俊眸,就像草原上最凶残的狼王捕捉到他最心爱的猎物。
恣肆光芒的视线,恨不得一寸一寸将她撕碎、吞下。
他急切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解开裤间的腰带。
动作说不尽的撩人性感。
萧宝儿被吓得抖着唇,颤巍巍的将头转了过去。
他火热赤裸的身躯再次覆在她身上时,这一次,他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将她的双腿一分,架在宽阔的肩上,随即腰部一沉,便强势的将肿得几欲暴涨的鸡巴捅进了她的逼里。
“啊…痛…不…不要……”
萧宝儿痛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根本容纳不了他。
哪怕这段日子来,他夜夜都将鸡巴捅进她的逼里开拓。
可是她的美穴依旧紧如处子。
“嗯!”
萧琰又爽又疼的仰起头,享受着龟头被紧致的媚肉死死的咬住,吸得他尾椎阵阵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
适应了一会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他才咬着牙,嘶哑的低哄着萧宝儿。
“乖宝,平时床下你说什么爷都听你的,但在床上你必须满足爷,肏你逼这件事,没得商量。乖宝长这逼,天生就是为了给爷肏的,嗯,好爽,小逼太能夹了,呃!乖,忍忍,为了爷忍忍,逼肉真的太紧了,爷才操了半个鸡巴头你就受不住,以后怎么办,以后爷定是要将整个鸡巴都肏进去的。乖宝记住,你的逼爷是一定要肏得,不仅逼,连你的子宫,爷也要干,所以今后乖宝要日日夜夜含着爷的鸡巴睡,等乖宝的逼肉含出爷鸡巴的形状时,就不会疼了,乖,不要怕,更不要拒绝爷,爷只会让你爽,你会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就俯身吻了上去,堵住她嘴里、眼底的拒绝之意。
她呜呜的痛哭、抗议、指控都萧琰封进了嘴里……
萧琰隔着她的处女膜,疯了般极速地挺着臀暴肏她的逼。
被架在他肩上的腿,颤抖的绷得笔直,无法反抗的承受着他鸡巴肆意的肏弄。
那微弱的呻吟声,从他们交缠的嘴里溢出,仿佛受了伤的小猫咪的淫叫,勾的萧琰差点失去理智将鸡巴全部捅进去。
夹在逼里的鸡巴头有多爽,遗露在外的鸡巴就有多痛苦。
可是为了她的身体。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
他的吻有多激烈,身下的鸡巴就有多残暴。
婚期越近,萧琰越紧张,越不安。
背地里,他将所有潜在威胁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么多年,萧野那个蠢货,觊觎宝儿的狼子野心从未停止。
他暗地里派出的人基本都被萧琰一一折磨而死。
刚刚他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厌恶与算计。
她是他亲手养大的宝贝,她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瞒得过睿智的萧琰。
他不是不知道她所有的迎合都是伪装的。
他不去揭开。
她在演,他也在配合。
一是为了安慰自己她没变,因为他无法直视她内心的厌恶与排斥,强势如他,她必须身心合一的接纳他。
二是他的身体真的太需要她了,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肏进她的身体里,这样不需要他强迫来的福利,他怎么可能不去占。
所以他选择无视真相,自欺欺人。
在萧琰看来。
她整个人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她的恨、她的怨、她的怒……
他何尝不知。
只不过萧琰觉得他们还有一辈子,等一切结束后,他会用慢慢余生弥补她,求得她的原谅。
她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
前世血淋淋的教训,让萧琰这样与生俱来的高位者,深刻的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
她想要的东西,他萧琰可以给,但她不能主动索要。
否则南宫黛就会变本加厉、不择手段的对付她。
所以他得将一切错误与矛头都对准自己。
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
婚礼在即,他要全面的掌控着一切,包括她反逆的心,他不允许有一丝意外发生。
他更不能有一丝失去她的风险。
他要她完好无损、健健康康的陪自己走完这一生。
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不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