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宣一只手固定她的腰,另只手握着胯下的勃然巨物缓缓用力顶开她腿心的两瓣粉唇,将那看不见的细缝撑到极致。
龟头刚刚陷进去,媚肉就四面八方的狠狠吸允嘬着,那等滔天快感,不禁让他销魂的喘息起来。
“额…嗯……”
他何曾体会过这样灭顶的快感,如登云巅之上,飘飘欲仙的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里面被媚肉死死挤压的龟头有多爽,外面青筋暴起棒身就有多痛,浑身的欲火一股脑的往鸡巴上烧,那鸡疼得好像不是他的。
本能驱使着宋宣,行动快过思维,他还没从那等半是销魂,半是痛苦的滋味中反应过来,胯部就强悍地往远晴的腿心砸去。
一下子就捅破了她的处女膜,鸡巴头瞬间就顶到了最里面。
层层媚肉死死地挤压着入侵的异物,试图将他的鸡巴排挤在外,却越挤越紧,紧的宋宣这样的愣头青完全没有自控力,销魂的大喊起来,“呃啊…啊…好紧……”
爽的他越发急不可耐的将鸡巴又猛地往逼里面使劲的砸,只是越往里逼肉越紧,紧的他的鸡巴卡在里面,进退两难,无法动弹。
刚开荤的宋宣根本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刺激,鸡巴被死死吸允的快意爽的他尾椎一阵阵酥麻,蔓延四肢百骸,健硕的腰臀部强烈的耸动几下,就一泄如注。
他覆在远晴的身下大口喘息着,那磁性的喘息声被情欲染得分外撩人。
欲仙欲死的第一次内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稍稍恢复理智,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这么快就交代了。
宋宣难堪的一张俊脸被烧的通红,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把里子面子丢尽了。
一时间,他窘态的抬不起头。
亏的她只是痛苦的嘤咛了一声,还没醒来,他还能挽回男人的尊严。
尚未疲软的鸡巴在湿润的逼里渐渐坚硬,宋宣咬着牙享受着逼肉围剿着鸡巴,真她妈太爽了,叫他立刻去死都值了。
他低头看着鸡巴根部的血丝,脑子里几乎瞬间闪过,她的贞洁被他的鸡巴捅了,从今往后,她是他一个人的了。
而她的逼就是他鸡巴专属的归宿,他要日日夜夜的把她压在身下操弄着,把精水灌进她的肚子里,好叫她给自己生十个八个孩子,一直生到她断了离开的想法为止。
一辈子心甘情愿的向他敞开双腿,任他鸡巴奸淫。
等孩子生出来,再让她趴在床上给孩子喂奶,他从后面操弄。
不行,奶子是他的,绝不能让孩子碰一下,看一下也不行。
最好是一边操她的逼,一边喝她的奶水……
天马行空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不停运转。
令他越看越兴奋,越想越变态。
屋内幽暗的烛光,光线透过纱幔隐隐绰绰的照射在他的脸上,他已然变成了另幅模样。
神情迷醉的俊脸,浮出一抹病态的笑容。
看似桀骜狂野,实则眼底已是鬼火憧憧,变态的令人不寒而栗。
一摊烂泥成就的魔鬼,终究还是魔鬼,任他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千幅面孔,披着人皮苟活于世,可骨子里的肮脏却永远无法洗尽。
他伪装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编织了温情脉脉的情网,牢牢的困住她。
怔仲间,完全勃起的鸡巴再次被逼肉疯狂的死绞,飘散的思绪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拉回原点,瞬间叫他饥渴的吞咽起来。
原来他长这个鸡不仅是为了尿尿,更是为了操进远晴的逼里。
他的鸡儿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了。
心在她的身上。
鸡巴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人生终于完整了。
他难耐的用鸡巴将她的腿心狠狠贯穿,想把她操透了,操软了,操湿了……
偏偏这个时候,远晴骤然醒来,蓦地睁开双眼,痛苦的哀鸣一声,“不!”
她的神魂仿佛还没附体,仍旧在徐翎的怀里,随着他极速坠落无底深渊。
可是她的肉体却躺在了宋宣的身下,任由他坚硬的性器插进了她最柔软的腿心。
思绪七零八落的飘散,睁开的双眼也是空洞无神,一具枯萎的躯体,给不了宋宣任何回应。
只是傻傻的看着覆在她身上的宋宣,脑海却无法自控的忆起她与徐翎在山崖底的点点滴滴。
她混沌的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心中的疼来的深,还是腿心被撕裂的痛来的重。
双重的痛苦,撕扯她的灵魂,冲破枷锁,丝丝缕缕地勾起了沉淀的情感,那份她以为已经埋葬的感情。
原来在不经意间,依然还会挑动她敏感的神经。
猝不及防的伤害到她。
那声“不”,传到宋宣的耳里,就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愤恨的咬牙,缓缓的抽出鸡巴,在龟头刚要拔出时,又是一记蛮干,再次狠狠地撞到最里面。
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报复,胯下不管不顾的猛捣,野兽般的交媾,蛮横又激烈,没有一丝温情可言。
不一会儿,远晴就被顶的受不住了,疼痛散去,只觉得下腹酸麻,情潮随着他猛烈的肏干渐渐被掀起。
“啊…啊啊…不要…宋…宣……”
她娇媚急促的喘息声完全跟不上他肏逼的速度,又急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