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细细地轻吻着,从足弓到脚尖,每一根脚趾都悉心照顾到,用唇轻轻逐一吻过。然后他将圆润的趾头含入口中,用齿细致地碾磨,再用柔软的舌尖顶弄。
就像饥渴了许久的旅人,在一场以为永远看不到终点的旅途中,居然寻得了可以填满这干渴的清泉。
这是一场十年的旅途,他有欲望,但是无法自慰,每每被欲望折磨得要疯时,只有在梦中才能得到释放,而这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
裴永蔚像供奉他所信仰的神一般,反复地舔舐着这只细腻的足,他不忍放开,手中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这次终于不再是梦。
而他也找到了最好的躲避心中暗疾的港湾,是服从,只要服从,那自己便不是向欲望屈服。
在他与自己自洽的瞬间,他的性器前所未有的胀大和坚硬,欲望似乎要喷涌而出。
柏瑜的被他舔得有些觉得下体有些瘙痒,穴口处开始有汁液流出,在内裤上氲出水痕。
记忆中青涩的少年已经完全是成人的模样,褪去了少年感,他的相貌更加英俊,也显得更加的冰冷。
柏瑜拉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脸带向自己,他的眼眸中有着深厚的欲望,却乖巧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命令。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柏瑜发现面对这种带有禁欲气息的男人,看到他们情欲缠身的样子,她总忍不住恶语相向,既觉得下贱,又让她兴奋。
柏瑜拉下他的领带,缠上他的眼睛,屋内的光线本就不充足,被领带缠上后,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瞬间放大。裴永蔚觉得耳边是她喘息的声音,鼻腔里是她肉体的香味,身旁是她源源不断散发的热量,他整个人被柏瑜包裹。
“唔,啊。”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柏瑜扯住他的领口,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你真下贱。”
她扯开裴永蔚的裤子,露出性器,他的龟头已经被大量渗出的前列腺液染的波光粼粼,身体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向前顶着。
“不许顶!”柏瑜狠狠地在他的性器上踩了一脚。
听到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起床气又消下去了几分。
柏瑜敞开双腿,命令道:“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