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不知道这样很痛嘛。”温斐撒着娇道歉,又重新含住了她的乳头,这次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尖细细地舔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地碾磨。
果然应该奖惩得当地对付这种小孩。
两人在狭小地隔间里贴着,温斐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沾得柏瑜手掌中黏黏的,随着她的撸动,性器越发兴奋地坚硬,他也有规律地动着胯部,向她的手中抽送。
感觉到温斐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在她身上的啃咬又变得急切了起来,柏瑜知道他快要射精了,她恶意地松开了手。
“唔……姐姐……”快感戛然而止,温斐不满地哼唧着。
柏瑜手心湿黏,她不动声色地全部抹在了温斐的腹肌上,然后捧起他的脸,他的眼中还有些茫然,鼻尖上渗出了一点汗珠。
柏瑜笑眯眯地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说道:“这是惩罚。”
温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她迅速打开了隔间的门就走了出去。
等他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性器高昂着,被柏瑜扔在了女厕所里,甚至因为跑出来的太急,手机都没有带。
蓬勃的欲望汇聚在硬得发痛的性器中,细听还能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温斐被扔在这里欲哭无泪,就算躲开别人的注意跑出去,胯下高高顶起的一坨也怎么看都是变态。
柏瑜此时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包厢里,温斐父母看温斐还没回来,又向柏瑜抖了一些他的老底出来。
“哎呀,这个孩子啊,肯定是在厕所玩手机了。”
“每次都是这样,上个厕所像住在里面一样。”
柏瑜余光看到被放在座椅上的手机,笑着说现在的小孩都是这样,她上课的时候也经常有学生说去厕所,再回来就下课了。
几人聊得火热,又过了好一会儿,温斐才扭扭捏捏地从门外进来,一进门就一阵风似的,跑到座椅边就坐下了,他的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