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失重过后,盈月伏在他的肩头紧紧攥着他的衬衫。
她学过的那么多技巧懂得的那么多窍门,在这一刻起不到一分作用,她的神经与感官都被他裹挟,他们都知道,这是场无需谈判的归降。
易衡一手环住她腰际,埋首凝脂般地胸乳前,细细吮弄亵玩。
盈月仰起脖子,无助喘息,两只手无力地推拒他推拒这种陌生的酥意,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对她色厉内荏的阻挡无动于衷,亲吻下移,落到柔软的肚皮上,松开揽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孩伶仃的耻骨,滑向软腻的肉缝。
他对她的献身理所当然,并不认为这是对他犯罪的安慰,或是愚蠢的报恩。
他们的情动这样明显就如他们的相爱如此热烈。
盈月咬着唇,小臂盖在眼睛上,身体僵直,只剩下身身不由己地翕动。
那手指在她花谷打转,轻佻地分开两片肥厚的肉瓣,寻到藏匿起来的小核,慢条斯理的捻弄。
盈月整个身子像离岸的鱼似的弹动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加紧了他的手。
易衡握住她一只脚腕,将她这条腿屈起,那条细滑的缝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得到解放,继续专注刚刚的工作。
盈月失语,皱起眉头,微张着口,陌生又快意的感觉快速堆迭,到达某个节点时,伴随她的呜咽声决堤般倾泻而出,穴肉处吐出一汪水,痉挛着弄湿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