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些沮丧,心里有些犹豫。
“你要拿它怎么办啊…”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一会就下去了。”他侧过头,小臂上移,露出一只漂亮的眼睛看她,声音暗哑且发闷。
盈月点了点头,被憋着的尿意感召:“那我去盥洗室了。”说罢拖着软的像面条似的双腿钻进了盥洗室。
“操!”易衡看着自己小兄弟撑起来的帐篷,忍不住暗骂一句。
心里的期待落空,没想到她真的不管自己。
救命,听着盥洗室传来隐约水声,他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
盈月猜测易衡应该是给她清洁过,淋浴前偷偷掰开自己的下身观察果然干干净净。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盈月思维却无法放空。
她不知道易衡杀了那个流浪汉有什么后果,各种糟糕的假设下刚刚松快的心情都化为泡沫。
她把香波涂抹在身上,手有点抖,有点害怕,还有点想哭。
虽然安慰自己有易部长这样的父亲在,他不会有事的。
但是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日本警察真的找来,她就去认罪。
蹲大狱也好,严刑拷打也好,死在异国也好。
至少,他能不被她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