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深秋的莱江清晨,他和唐季礼装扮好早早的守在约定地点,晨风偏冷,灰蒙蒙的天空被巷子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形,他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模拟预演着一会的计划。
一阵脚步声传来后,他们迅速隐蔽起来。
她的声音并非是女子常有的尖细,反倒圆润温淳。
背对着他们的肩膀细细窄窄,身形瘦削,却能随机应变地配合他们吸引住龟公的注意力,后来又自行控住那丫鬟,称得上是有勇有谋,令人印象深刻。
后来,她像一株植物,以一种静默的姿态跟随在季礼身旁。
看到那张脸,他本能的对季礼为她奔忙的缘由产生了恶意的揣测。
窑子中的女人最懂拿捏人心,季礼这样优秀的人才不该被其所惑。
可这无端又傲慢的揣度,究竟是模棱两可的动机还是低级的借口呢。
他的怀抱紧了紧,微微垂眼,对上她明亮晶莹的眸子。
承认自己的卑鄙:“我对你有好感。”
“一开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