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潮红着脸,唇被她咬得泛了白,身子拱起紧紧贴着江忘月的腰腹,她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痉挛着一颤一颤地顶弄。
江忘月止不住地喘息着,裴安突然笑起来,揽住她的脖颈,“你把你的国王压在身下,用精液灌满她的里面,还说要给她忠诚?”
江忘月眼中的羞意更甚,好似雾气蒙蒙,忽觉她说得对,自己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亵渎,可是......
可是,她想进入裴安,想撞碎裴安的呻吟,想让裴安哭泣,想......
......操哭她。
江忘月被自己卑劣的想法惊得一颤,半软的性器又开始硬挺起来,她颤了颤眼睫,紧绷着脊骨,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下意识地想道歉,“对不起。”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或者说,从来不敢想的,可自从裴安踏进她的世界,她沉默的一生好像走到了头。
裴安还在细细地喘息着,好像餍足的小猫,微湿的碎发贴在她的侧脸,勾住江忘月腰间的双腿软软的,轻轻蹭着她的腰际,裴安笑起来,“你呀,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她偏了偏头,散在棕色羊毛地毯上的长发跟着碾出了声响,自顾自又说,“你还会说,不行,不要,然后那里还硬的要命……”
裴安紧了紧自己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腰间软得没有力气,却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这里。”
江忘月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感到羞赧,她只觉得,裴安好可爱啊,就好像一只优雅又勾人的小狐狸,时不时拿小爪子轻挠一下,又转身躲到不知哪里去,只露出毛茸茸的尾巴。
她又想起人群中的裴安,不管是对待谁,都是优雅得体的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和她相处起来舒服得如沐春风,难怪所有人都喜欢她。
江忘月突然酸涩无比,只是裴安这样的人,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可是她不知道裴安为什么难过,她好像也无能为力。
裴安搂着身上的江忘月,还在轻轻地蹭着她的腰,窗外的黄昏落了下去,将她的脸铺上了一层柔和的暗面,那双眼睛却很亮,漾着难言的神色。
书房里很安静,方才那场激烈的交合渐渐冷却下来,江忘月却不知道退一下似的,碾得裴安又开始酥酥痒痒的。
见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裴安笑道,“你......不对,我们,我们做爱都只用一个姿势。”
她微微起了身子,让江忘月的性器顶弄得更深了,白衬衫散了开,裹在内衣中的浑圆像是明月,“什么时候...嗯、换一换呢?”
江忘月一怔,认真地数了数,“没有啊,两个吧?”
第一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第二次是她压在裴安身上,第叁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第四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