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个澡冷静一下。”易瑜背过身不看他,听见浴室的冲水声,她才翻回来,喘了口气。
做爱真的是一门玄学。
压在她身上的好像只能是安奕,不是他,她都有点不习惯。
许立夏裹着浴巾出来,躺进被窝,易瑜把灯关了∶“许立夏,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喜欢我,纯粹是被人捧惯了,有个人不把你当回事儿你就觉得新奇。”
她严肃的语气把他逗笑了,许立夏本来是有点气的——做,又不做,他感觉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把他当什么了?
但是比起生气,还是无奈更多。
他把她搂到怀里,温柔地吻她的头发∶“你终于承认你不在乎我了。”
易瑜心虚地没回答他。
“你对你的每一任都这么好么?”易瑜问。
许立夏说∶“好像不是,我只对你没办法。”
第二天,许立夏告诉易瑜,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被她“家暴”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睡相不好,那么安奕……
最近总是想到安奕,真是不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