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扶星眼眶通红,感觉到腿被他折起来按在胸前,动作粗暴,半丝温柔都不在。
就在这时,一边地毯上的电话嗡嗡作响。
苏容靳没理,接着操她,生生把她操的长吟着泄出来才猛地拔出来。
他从她身上下来,赤着身体坐在床边点了支烟,揉着眉心接起电话,“说!”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听他语气更不好。
“这事儿你他么还要问我?!”
‘咣’一声,电话被他砸出去几米远。
他叼着烟,扭头。
床上的女人正呈虾米状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她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个后脑勺。
苏容靳的视线微微发昏,他掐烟的手指微微发抖,伸过去,在离她脊背不到一寸地地方停滞。
他舔舔唇瓣,拉不下脸去道歉。
他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又觉得该跟她道歉。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她,又为什么放纵她一切放肆的行为一个道理。
他根本没有办法不为她的委屈买账。
...
...
沉扶星在床上缩了一会儿,逐渐冷静下来。
她微微动弹胳膊,嘲讽的语气,“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他未回,她接着说,“好,你已经做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脑袋扭过来,表情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然而探过来的手动作微柔,触上她的下巴。
一口浓烟,伴着他冰凉的吻一并灌入她的口。
苏容靳舔弄着她的唇瓣,勾着她舌头共舞,吞噬她的呼吸和津液,攻击她薄弱的意志力。
“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沉扶星猛地推他,“好!”
她冷笑,“那几个美女荷官你看还看上哪个了,你告诉我,我滚出去把人给你送过来?!”
苏容靳吻的越来越黏密,答得相当爽快,“没看。”
沉扶星懒得听他那一套。“放你妈的屁!”
他的呼吸逐渐局促起来,长臂抬起来她腰肢,把她的身子掉个个,逼她跪下,露出浑圆的臀肉在他面前。在她还未有动作之前,飞速的在她臀瓣上咬了一口。
沉扶星脸被按进枕头里,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他表情。她的腰臀特别敏感,以前他没这样过。这会儿被他猛地咬了一口,就跟触电似的。她手臂和腿部都开始支撑不住的颤抖。
就是这时候,穿透窗棂的是一声声熟悉的媚吟。
沉扶星猛地抬头,望向窗外。
她听出来了,是,楼上。
条件反射,她转过脑袋去看他。
苏容靳眉头紧蹙,按过她脑袋,唇瓣埋入她的尾骨缝,舌尖逐渐顺着腰窝往后...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挺翘的鼻尖埋在她的臀缝里。
他声音发闷命令她,“把腿分开。”
沉扶星没动作,他眼底一冷,猛地攥了了下她的胸,残暴的掰开她臀。
而后俯身,含住她那盈盈发亮带着两人体液的两瓣...粉嘟嘟的嫩肉,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的吃相相当凶残,刚才前头那些沉默不语放纵她的劲头下去了,这会儿只剩下欲望,只想把她吞掉。姿态狂而烈,扑哧扑哧的吸水舔弄声伴着他的粗喘,比春药还上头。
沉扶星架不住这攻势,她头一回被他口,还被舔了敏感的尾椎骨,这会儿软的跟一滩水差不多。他的舌尖相当有力,手掌掰着她的两臀瓣死命分开,露出粉嫩的洞口,而舌头的目的地就是下头的那个嘴唇。他的唇和她的唇相接纠缠,逐渐探入,舌尖有力的刺进深处。
“啊——”
沉扶星的大腿根猛地瑟缩,眼底冒起浑浊的雾气,满脑袋都是空白,只剩下小腹的酸慰和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头不停往外流水,又不停被他吸进嘴里吞进肚子,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他的每一次有力的顶送,都让她紧缩疯狂。
她浑身颤抖说,“别。”
“为什么别?”他瞳孔发红,里头有些许狂野。
她却呜咽着呻吟着,近乎痛哭,“不要弄那里...”
沉扶星觉得,她迟早要死他床上。
似乎察觉到她的出神,苏容靳退出舌尖,换上更为让她疯狂的物件儿残暴的送进去,听她求绕般喘,看她眼底迷茫的挂着窗外的灯,看她身体为自己绽放。“看着我!”
凶狠的一记顶送,粗硬的物件儿把她的嫩肉操的外翻,他垂着眼皮看她的疯狂,看她不顾一切的抽送迎合,看她失去理智的叫喊。
“喊什么?!”他凶悍抽动,按着她腰身,扳过她脑袋细细舔弄。
疯了...
都特么疯了!
沉扶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边送,她浑身发麻,腿根子往外滴滴答答的流水,不知道是他的液体还是和她缠在一起的液体。她只是知道自己疯狂在他的怀里。
“叫?!”
沉扶星痛吟一声,唇瓣被他咬着,她反口咬回去,凶狠咬,咬到尝到他腥甜的血味。
然后舔着带着他血的唇瓣,浅吻他唇角,“苏苏...”
最后的最后,沉扶星面容呆滞,被操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呼吸,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条干涸的鱼。她的触感是潮湿且酥麻的。她汗涔涔的脸上全是他的体液,她潮红的脸上全是动情的痕迹。腿间流出些许液体,然而她已经无力去管。
苏容靳埋首在她脖子和锁骨间浅吻着,吻着吻着,又吻上她的唇。
他曾经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坦然接受这样缠绵的吻,其实接吻的感觉,还,挺好的。他原来并不在乎她拒绝自己吻的行为,觉得吻只是性爱的附属品。然而现在他想,以后他估计不能接受她的不接受了。只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接受的究竟是她的吻,还是和自己接吻的这个沉扶星。
苏容靳埋在她乳间,贪婪的舔弄呼吸,“它想被吞掉。”
沉扶星扒拉他脸,“它不想。”
“嗯。”他依旧是逗猫的语气,手指插入她腿间,“是你想。”
“我也不想。”
“我说你想你就是想。”
“。。。”
傻逼。
...
沉扶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反正等她被丢床上的时候,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阳台的推拉门被他关上,隔绝楼上的噪音和冷风,只觉得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沉扶星往床边蹭了蹭,被一只长臂拽回去,迷迷糊糊之中,耳朵被人捏住。贴着耳朵的是冰凉的什么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摸了下耳朵。
是耳环。
“这个,全球只有一对。”
沉扶星哦一声。
“贵吗?”
“你说呢!”他冷飕飕。
她转过去身子还要看他,他却一把按下灯,瞬间一片漆黑。
她只能摸到他滚烫的身体,却看不到他。
沉扶星觉得,好像有点儿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逐渐发酵起来,且愈加膨胀。这种膨胀以不可控之势肆意繁殖,最终究竟是何物,她说不明白。
但很糟糕的是,关于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这个问题。
她发现,答案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