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石一不是责怪什么,怪来怪去,不过怪自己不切实际。
她具备良好品德,擅于从自身寻找万恶之源。
石一把手机放到一边,她不想处理该事,时间一长,没有人会再在意,于是就此变成过去。
她今年二十叁岁,成年人拥有取悦自己的选项。
石一穿好浴袍,走到洗手台前从背后抱江禁,右手直直往下,他下半身仅仅由一浴巾围住。
以前不开心的时候也拿过他来出气,记得一次江禁被闹得烦了,严厉说石一一句,于是火上浇油,她下定决心再不理睬他,不过一下午没说话,没想到他晚上便来认错,主动拿起她手往他自己脸上打。
而其实,根本不关他事,连石一都不明他需要认哪样错。
“你有点过分了。”
江禁按住石一双手,转过身将她抱起至洗手台。
自己曾经竟然如此对待过他,石一抽出手,摸了摸江禁左脸,他好像是真的有点爱她。
“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有种……”江禁斟酌了一下合适的形容词,“怜爱的感觉?”
石一被他问得想笑,但未出声,嘴唇已被吻住。
她伸出双臂搂他,大腿皮肤摩擦到腰际肌肉,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触感,结实的碰上光滑的总显得粗糙。
江禁怕她不舒服,想抱她回床,但今晚的石一不太寻常,她似乎相当渴望叫他在此感受她。
石一咬了一口他肩膀,没太用力,只留有一浅浅牙印,她只是想,一切好的、坏的、开心的、伤心的,都让他在此刻绝对感同身受。
不夸张地说,该场有些伤筋动骨,江禁见她大腿与腰有他弄出的红色痕迹。
但石一没有在意,她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在他耳边告知:“澡又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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