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裳小姐。”梁陈抱着挣扎没那么厉害的啊喵仔一脸苦笑,周身狼狈。
过去在香港时候因职务,他长年出入宅子,小猫知晓他气味,今早逗她时竟给抱。
路上这祖宗猫可就一刻也不消停。
不知道是否晕车了,或为凉了冷了饿了,抑或动物天性敏感,知道爸爸接她去见妈妈了,闹挺。
那小利爪子是一点也不知道收,他内衬是他老婆给他挑的多层棉衬衫,也被这祖宗一爪划破口了。
尚裳瞧他脖颈几道划痕,内白衬褶皱、划口,伤口偶见血丝,不由得多有同情梁叔,想他年纪如此了,竟还受这么些苦。
叹息一声,伸手,“给我罢。”
喵仔天不怕地不怕,也就怕她了。有时候连它爸爸,它也会蹬上几脚。
可对她不会,因为尚裳自己从前脾气也恁坏。只是,因为那时候有人宠。
“这么坏。”,她板起脸故作怒容,手掌轻拍猫咪脑壳,指尖捏它后颈,提溜进怀里。
“一段时间没见脾气又坏了,嗯~,坏猫,是不是啊你,坏猫猫,不准挠人!”尚裳手握猫咪前肢抬起又落下,教育。
啊喵仔认得她的气味,原本下垂的尾巴上卷摇摆,也活跃了,小嘴喵喵喵个不停,不时扑上来蹭她鼻尖,眉眼,唇周。
仿若刚洗过澡,身上香波气味还有些绵长,软绵蓬松的干净毛发轻轻拂过她的脖颈,痒的她用力抓紧了猫咪。
“啊裳小姐,下周六吉,我办酒席子,在香港,你来罢……”
尚裳抬起眼眸,梁叔站在她面前,领子破了几口子,眉眼还是记忆里那个温慈的兄长样子,现下眼里的期盼溢满开。
她莫名感到心酸。
时光记忆里的任何人都要开启人生的另一段阶段,原地踏步的人也恐怕只剩下她了罢。
“好。”尚裳点头。
话音落,男人手插兜,面色还算安虞从她身后走过,一行黑衣人跟着他走出门,手上已然空空,梁叔见状朝她笑笑,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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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薄司:脸皮厚的人才有地方住。